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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掌心運起內力,輕柔的推散淤腫,然後再將他的胳膊塞進被窩,還貼心的給他摁好被角,又摸了摸他的頭,&ldo;別多想了,睡吧,明日還要早起。&rdo;

顧懷清縮在被窩裡,手腕上一圈熱乎乎的,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這人變得喜歡摸自己的頭,真是的,自己又不是小孩子,雖然……那樣子並不令人討厭。

段明臣被顧懷清撩得心猿意馬,好不容易才平復下來,沉沉地睡去。

顧懷清倒是很快進入夢鄉,打著微弱的小呼嚕,睡相很不安分,竟然把被子給蹬了,睡到半夜又覺得冷,下意識的靠近熱源,緊緊抱住不放。

段明臣趕路累了一天,倒是睡得挺沉的,睡到半夜,突然感覺腰上一沉,被壓了一個重物。

段明臣不耐的動了動,想要掙開他,誰知身後人卻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扒住不放,掙了幾下掙不開,段明臣也好放棄掙扎,隨他去了。

這還沒完,又睡了一會兒,段明臣感覺身後越來越熱,後背都滲出汗來,他不舒服的動了動腰,卻感覺碰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直直的抵在他腰間。

段明臣迷迷糊糊的想,他怎麼睡覺還帶著兵器啊……不過他實在是睏乏得不行,眼睛都睜不開,往外挪了一點,翻過身繼續呼呼大睡。

段明臣一覺睡到天明,雞鳴三回,日照青山,才悠悠醒來,一摸身側,冰涼一片,顧懷清已經不見了,想來是比他起得還早。

段明臣撐起身體,轉過頭去看顧懷清睡過的地方,大紅色的床單上散落著幾根烏黑的青絲,被子上似乎還殘留著他清潤的氣息。

他將臉埋進被子,深深嗅了幾口,似乎想將那醉人的氣息收納起來,熟悉的氣息吸入胸腹,令他頭腦暈眩,身體火熱,受此刺激,兩腿之間竟有幾分鼓脹,突然間,腦中飛快的閃過一道模糊的亮光。

依稀記得,昨夜裡顧懷清主動貼近,從身後抱住他的腰,一根硬硬的東西,直挺挺的頂在他腰間。只是當時他睡得迷糊,還以為是顧懷清隨身攜帶的兵器,可是他跟顧懷清相交多日,從未見他腰間佩刀或佩劍,何況,昨晚上他脫得只剩褻衣褻褲,又怎麼能藏得下兵器?

前日羅欽對他說,顧懷清是站著撒尿,段明臣還不覺得有什麼異常,可是昨晚那一幕,卻著實令他困惑了。雖說當時自己不太清醒,但腰間那堅硬滾燙的東西,觸感如此真實,應該不是在做夢。就算是本朝淨身不去勢,但沒有卵蛋的男人,那玩意兒怎麼可能硬得起來?除非……

段明臣驀地睜大眼睛,心臟砰砰直跳,難道說……自己無意間窺破了顧懷清的秘密?

段明臣回想自從結實顧懷清以來他的各種行為舉止:喜歡喝花酒、賞美人,從教坊司逛到倚玉樓……跟自己稱兄道弟,卻不肯同住一間房……

以前是沒有深想,現在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可是,皇宮內苑規矩何等森嚴,如果他沒有淨身,怎麼可能瞞得過去?

段明臣心裡塞滿了疑問,恨不得把顧懷清叫過來,當面問個清楚,不過當他走出莊院,看到騎在馬上神采飛揚的俊逸青年,一時卻又語塞了。

可以想見,如果這是真的,那必然是關乎顧懷清身家性命的秘密,貿貿然跑去問他,他承不承認還不一定,搞不好還會引起他的忌憚,跟他翻臉都有可能,到時候連朋友都沒得做。

段明臣生性謹慎,對於沒把握的事情,他不會冒險去做。當務之急,是要將相野雄飛捉拿歸案,儘快把公主被殺的案子查清,至於顧懷清身上藏的秘密,以後再找機會弄明白便是了,不急於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