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都?亮晶晶的,紅潤潤的,這才停下。
白榆有點頭暈目眩,覺得自?己估計是缺氧了。
但這一次沒有被掐脖子,也沒有呼吸不暢,那就是……撞柱子的後遺症嗎?
謝玉弓則是唇分後,有點難受地皺眉。低頭看了自?己一眼?撐起的褲子,嘆息一聲靠在了椅背上,仰頭瞪了一下屋頂。
“吃麵,太醫叮囑我不能亂動。”
他沒看著白榆,好像是說給自?己聽。
然?後拿起筷子,開始吃麵。
白榆在他旁邊坐著,沒吭聲,比他矮一個頭還多,腦子還亂糟糟昏沉沉的,但是肚子打鼓的聲音也不含糊。
也拿起筷子,低頭吃麵。
燭火搖曳,他們?的影子投射在殿內的地上,因為一起傾身又貼在一起的姿勢,影子不像是在吃麵。
像是貼在一起親熱。
一頓面吃得熱乎乎汗津津紅潤潤,酣暢淋漓。
和親熱了一場一樣爽快滿足。
喝了最後一口湯,白榆對自?己的食量產生了新的認知。
她撐著了。
謝玉弓則是吃完後用布巾抹了嘴,喝了茶。
等白榆一吃完,他就自?然?而然?地遞給了白榆一杯茶。
白榆茶水剛喝下去,沖淡了口中的湯麵味道。
還沒等擦嘴,謝玉弓就拉著她起身,坐在了他的腿上。
白榆不敢跟他較勁,他的兩個手?臂上都?有傷,一亂動就流血。
白榆順勢坐在他一側腿上,看向他。
一秒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要親親。
好粘人啊。
年紀小的都?這麼黏人嗎?
白榆以前沒有搞過比自?己小這麼多的,她嫌棄人不夠成?熟,幼稚。
謝玉弓樣不像個十九歲的少年,氣質很成?熟,白榆之前都?沒覺得他很小,但是真?的好粘人啊。
白榆低頭湊過去,謝玉弓揚起了臉,閉上了眼?睛。
面具後的看不清,完好的那一側眼?睛一閉上,睫毛纖長捲曲,眼?睛弧度也是彎曲狹長,如彎鉤銀月。
白榆低下頭,分明?目的是親吻謝玉弓的嘴唇,他的嘴都?撅起來了一點,等著呢。
但是她不知道為什麼,嘴唇落下的地方卻是謝玉弓的眼?睛。
謝玉弓的眼?睫抖了抖,眼?球在白榆的雙唇下轉動了片刻。
白榆嘴唇隔著眼?皮去追逐他的眼?睛,搞了半晌,兩個人都?笑了。
笑完之後白榆又嚴肅起來,不知道自?己笑什麼,好幼稚啊!
她一臉嚴肅地親在了謝玉弓的嘴唇上。
燈火之下,影子終於?疊一起了。
這個吻總體?來說很火辣。
到最後隱隱有種火山將噴熔岩湧動的趨勢。
還是白榆及時踩了剎車,畢竟謝玉弓一瘋起來就什麼都?不顧,白榆都?被他的腿顛得快岔氣了。
“你的傷!”
謝玉弓深深吸了一口氣,貼著白榆的頸項。
好像要把?她的靈魂從她的身體?之中吸出來一樣。
倒是聽話了沒有亂動了,他也不希望自?己身上的傷一直不好。
接下來他會很忙,太子手?上的差事,還有二皇子和七皇子的差事會被安和帝轉交。
謝玉弓必須趁此機會暗中舉薦一些?自?己的人,拉攏擴充套件一番自?己的勢力。
他的傷勢必須儘快好轉。
可是他真?的……一個剛剛開了一半葷的雛雞,能剋制住全靠多年的隱忍了。
他大口吞嚥著氣息和津液,喉結急促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