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許麗的信最後寫了,對媽媽說謝謝。我總覺得她在暗示我們什麼。” “這句話有什麼問題?” “她從頭到尾上面寫的事,都把罪責包在自己和她爸身上,根本沒有提及她媽媽,更何況根據我們調查,許麗從小就是和她爸爸一起長大的,難道不會對自己母親多年不照顧她而感到痛恨嗎?反而是要謝自己媽媽?” 陳歡覺得這點很難以理解,如果站在自己角度來說,自己母親生我之後就將我拋棄,無論如何我都難以接受這位母親! 不說是成人的想法,小孩其實是最難哄好的! “你這麼說也有些道理。”李玉不知何時已經來到辦公室內。 “不愧是陳大隊長哦。” 李玉笑著將手中一枚男士戒指遞到陳歡面前。 “李大法醫這是要跟我求婚?”陳歡挑眉調侃道。 “少胡來,這是在許凱復內襯口袋裡找到的。” “這枚戒指怎麼了?” “你們要不要看看上次審問柳億的時候,她手上戴的是什麼?” 李玉一臉你們猜的表情。 “說起來!我好像見過這類似的戒指!” 劉慧喬也走過來湊熱鬧看著眼前這枚有些熟悉的戒指。 她的手指飛速在鍵盤上敲擊著,立馬調出了之前審問柳億時的畫面。 見她手上戴的戒指,確實和許凱復的款式是同款,並且上面刻上的紋路都好像是相同的! “看來有必要再次提審柳億了。”陳歡對著眼前審訊室內的監控回放,沉思道。 “那走吧,這個點,估計是最為不清醒的時候了。” 看了眼電腦右下角的時鐘,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拘留室中,柳億並沒有入睡,她靜靜等候著警察的到來。 “走吧,審訊室。”開門的警員對柳億喊道。 背對著拘留室門的她,嘴角浮現一抹微笑。 “許凱復死了。”陳歡像是隨口說的一句話,讓眼前的柳億不由得一愣。 “和我有什麼關係。”柳億淡笑道。 “這枚戒指,是從他口袋裡找到的。” 陳歡舉著手中的戒指,燈光打落在這枚鉑金戒指上,閃著一絲明亮的光芒。 只見柳億下意識握緊了自己的中指,摩挲著手中戴的戒指。 “你和許凱復有個女兒,就是許麗吧。” “你別亂說,我兒子是趙海超。”她下意識狡辯道。 “事到如今,你還不老實交代!”陳歡厲聲喝道。 嚇得坐在原地手足無措的柳億渾身一激靈。 隨即,她又恢復了之前那副可恨的嘴臉,“交代?要我交代什麼?” “那等你想好了再說,今天你就在這裡度過這漫長的夜晚吧!”陳歡憤恨的丟下了這句話,隨即離開審訊室時,又想到了句,補充道:“不僅許凱復死了,許麗也去世了。” 說完,他關上了審訊室的門,走到監控室內看向坐在審訊室裡的柳億。 只見她聽到許麗死的那一刻,她雖然臉上帶著微笑,但是眼淚早已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看來,這個柳億的嘴,不是一般的硬啊。”李玉看著眼前的女人,嘆了口氣。 “不是?我就納悶,這世上就沒這女人在乎的東西嗎?”胖子一臉想揍人的表情,指著監控罵罵咧咧道。 “我想,過不了多久,她就會開口說出實情了。”陳歡沉聲道。 “我怎麼看,她都不像是個會說實話的女人。”一旁的劉慧喬小聲嘟囔著。 在座的幾個人均是面面相覷的看著對方。 “你們誰看著?我想去睡會了。”胖子開口說著,還打了個哈欠。 兩天沒閤眼了,這眼皮子早就在打架,這會終於能放鬆點了。 “行,你去吧。”陳歡看著眼前胖子這副疲憊的模樣,不禁有些好笑。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事,繼續道:“那個趙海超怎麼樣?” “那小子啊,真的福大命大,許凱復的刀要是再深那麼一點點,頸動脈就破了!而且他還中了大量迷藥,居然能這麼早醒,真是個奇蹟。” “我記得李清清之前也是中了迷藥,這會兒應該還在醫院躺著吧?” 張莎有些疑惑,對於小孩子來說,下這麼重的劑量,根本不需要自己動刀,就可以讓人直接睡死過去。 “所以我說這孩子福大命大嘛!”胖子笑著說完就離開了監控室。 “陳歡,你覺得呢?我總覺得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