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鍾皓愣住了。
蘇雨馨懵了!
其他人也是一臉莫名其妙。
蔣天生拍了拍鍾皓的肩,朝離開的路虎車示意一下,說道:“剛才那位就是陳先生,你想透過他拜訪龍先生,看來是沒戲了!”
“啊?”
鍾皓心頭大震。
蔣天生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和你父親是多年前就認識的老熟人,你算是我半個晚輩,我也不為難你。回頭我把修車的錢報給你,一分都別少!”
“至於你的車,自己看著辦!”
說完,蔣天生也轉身離開。
走出幾步,他又停下,看向爬起來的那幾個年輕人,淡淡地搖了搖頭。
蘇雨馨也意識到了不對,朝蔣天生問道:“喂,你誰啊,是你來賠我們的車嗎?”
“賠你們的車?”
蔣天生臉色微沉,回頭看了鍾皓一眼。
“蘇雨馨你閉嘴!”
鍾皓額頭見汗,怒斥了蘇雨馨一句,隨後朝蔣天生說道:“蔣叔叔,剛……剛才那位就是陳帆陳先生?”
蔣天生點頭道:“鍾皓啊,按說你遠道而來,我不該這麼不給你面子,但是呢,犯了錯就要認罰是吧?”
“你們鍾家的家教規矩,其實挺嚴格,但是你還差了點啊!”
說話間,幾輛車停下,七八個身形彪悍的西裝男子如狼似虎地下車來。
“蔣先生!”
眾西裝男恭敬地對蔣天生行禮。
蔣天生點頭,神色平淡地吩咐道:“這幾個人剛剛動手了,給他們個痛快,打斷一隻手吧!另外,把那臺受損的蘭博基尼給我砸了,砸成廢鐵!”
“是,蔣先生!”
蔣天生的屬下立刻動了起來。
砰砰砰!
一根根鐵棍、木棒砸在了受損的蘭博基尼上。
頃刻間,玻璃碎了一地,蘭博基尼很快就變成了一團廢鐵。
“不,我的車……”
蘇雨馨被嚇壞了,仍心疼著蘭博基尼,心在滴血。
倒是鍾皓雖然有點心疼,卻沒有太過明顯地表現出來。
砸完車後,他們向那幾個紈絝大少圍了過去。
“蔣……蔣先生,饒命啊!饒命啊!”
“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蔣先生,您就大仁大量,放我們一碼吧!”
……
面對這些人的求饒,蔣天生充耳不聞,那些西裝男更加不會手下留情。
不一會兒,蘇雨馨那幾個狐朋狗友,也都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慘叫。
蔣天生道上大佬的威勢,在這一刻體現無疑。
蔣天生帶著屬下揚長而去。
路邊看熱鬧的過往車輛與行人,也都被驚呆了。
“這……太欺負人了!”
蘇雨馨臉色煞白,眼淚都下來了。
看著那已經變成廢鐵的蘭博基尼,心都在滴血。
雖然這不是她的車,但卻是她男朋友的車,她可以隨時拿來開的,現在徹底成了廢鐵。
剛才的事故後,這輛車還可以送去大修一番。
但現在,八百多萬的蘭博基尼已沒有修理的價值了,賣廢鐵還會被人家嫌棄不夠純粹。
鍾皓看著蘇雨馨,沉著臉問道:“雨馨,剛才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剛才,剛才……”
蘇雨馨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她在陳帆面前囂張,去別陳帆車的時候,哪裡知道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陳帆不只是一個給人看門的廢物嗎,怎麼一個電話叫來了一幫這麼兇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