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盧鑫被竇瓔的掙扎的模樣逗樂了,俯身壓上去,叼著竇瓔的耳朵笑著說:「怎麼跟個小兔子似的呢,那麼好玩呢……」
說著一把扯開了竇瓔的腰帶,抽出來把竇瓔的手背後,直接又捆上了。
不老實,先捆上,操老實了再鬆開吧。
「你放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麼對我!」
盧鑫把竇瓔穿的亂七八糟的衣服往下扒了扒,啃著人細嫩的脖子,含糊的回道:「我剛才問你,你啥都不說,還騙我……」盧鑫將竇瓔的褲子扯到膝蓋,用腳蹬了掉,「那你現在說。」
屁股上懟著的硬梆梆,嚇的同為男人的竇瓔,整個後背都要抽筋,「我我我我,我爹是當今皇帝!」
「噗!嘿嘿嘿嘿」盧鑫神一樣的速度蹦下地,拿了茶壺,在竇瓔沒反應過來之前,又飛快的跳回來,壓制著竇瓔,將竇瓔半掛半堆在腰間的衣袍向上推了推,往竇瓔漂亮的腰窩和臀縫倒上水,不顧竇瓔的咆哮和掙扎,硬是給人仔細的擴了張。
「我爹還是當今宰相呢!」
說著伏在竇瓔的身上,啃著竇瓔細白的側頸,一手死死捂住竇瓔的嘴,防止他再說出什麼話惹得他破功,在竇瓔的耳邊溫柔的親著,哄著:「小兔子,忍一下,過了前面這點疼就好了,哥哥今晚肯定讓你爽上天。」
盧鑫雖然是個童子雞,但是早早就明晰了自己的取向,從小到大看的這男男畫本書冊,沒一百也有八十,基本技術很熟練,怎麼搞不傷著人也都明白。
但是畢竟這真刀真槍,和手指上的假把式他不一樣,盧將軍戰場上再是威武,這點事上,頭一次交待的也像八百里加急。
主要還是人……太緊。
一發完事餘韻還沒過去,盧鑫捂著竇瓔嘴的手指上一熱,將人翻過來一看,閉著眼哭的叫一個慘。
他進去之後,這人除了悶悶的哼,就沒在說話也不掙紮了,只是一個勁的哆嗦。
盧鑫心知自己可能是技術太渣,但是頭一次,他看了,沒見血算是很好了。
吸溜吸溜將小兔子的眼淚都舔了乾淨,想抱人坐在腿上好好哄一鬨,誰知道這一抱,一塊冰涼的東西砸他腿上。
盧鑫一看那形狀,頭皮就有點發緊。
撿起來仔細一瞧,有一種天雷劈過腦子的感覺。
盤龍佩。
後端端正正的一個「瓔」
盧鑫想起他還沒進去那陣,身下人那句:「我爹是當今皇帝!」
竟然真的是……三皇子。
這幫人是不可能有膽子把皇子捆了讓他操的,那這是掉包?盧鑫將從他上樓開始的記憶仔細捋了一遍,鬆開竇瓔下了地,他衣衫完整,連褲子都沒脫,只是掏出小兄弟打了一炮,身上衣服都沒怎麼亂。
掉包不太可能,皇子再不受寵,也是皇子,一般是沒人敢動的,盧鑫撿起地上他滾進來的時候掉落的門牌,摸了摸上面的三,推門出去往房間號看了一眼,回來有些喪的坐在桌子邊。
竇瓔還沉浸在絕望中不可自拔,盧鑫也加入了絕望的行列。
走錯屋子了,門牌是三號,他進的二號,損就損在這客房只能從門裡鎖,他喝的迷迷糊糊,順著聲音就滾進來了,根本沒看房間號。
盧鑫撇了眼沉浸在床上生無可戀,一動不動的竇瓔。
他也很絕望啊!
他不關心竇瓔怎麼會被人下了藥捆了,操皇子他也不怕,因為任哪個男人遭遇了這樣的事,也不會聲張,何況是皇子,報復的話他也不怕,竇瓔手上才幾個人,動不到他。
他絕望的不是這些,知道自己他剛把一個紅顏知己遍地跑的名滿皇城三皇子搞了,知道這人風流成性御女無數,知道這樣的人不好弄家裡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