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花靜靜地躺在正中。花瓣紋路清晰,彷彿還帶著被採摘前的露水。
在八廓街的小巷買下它時,翟藍就想好了它的歸屬。
遊真沒看花,他認真地觀察對方的表情,最後才猶猶豫豫地接過了。
&ldo;看到的時候就想送給你了,而且底子和你的發色一模一樣。&rdo;翟藍無關痛癢地調侃了一句,深深呼吸,&ldo;遊真,那時候不知道我們哪一天起就再也見不到,格桑花的祝福很美,你……以後運氣可能會好一點。&rdo;
明知他故意這麼說,遊真卻不能像以前那樣跟翟藍打鬧,笑罵著敲他的腦袋。
小小的禮盒重如千鈞。
遊真第一次發現,度日如年偶爾不一定代表時間難熬。
這或許也是一種相見恨晚。
&ldo;不會的。&rdo;遊真像發誓那般說,&ldo;你有我電話,回成都……就說一聲。&rdo;
&ldo;行了!&rdo;翟藍的語氣重又輕快起來,他看李非木那邊預備完畢趕緊把遊真往安檢口推,&ldo;你快走吧小心耽誤了登機!&rdo;
沒認真,或者沒力氣,總之遊真一動不動。
翟藍的手腕發熱,有點緊,肌肉酸脹,彷彿在替他挽留誰。
機場廣播的電子音機械而規整,一整面玻璃窗被分成小格子,藍天和白雲有了形狀,每一小塊都鐫刻著不同的回憶。
遊真眼眸一垂,突然抱住了翟藍。
手掌在他腦後撫過,迅速放開,不等翟藍有所反應,他提起腳邊一個小箱子,大聲喊著澤仁丹增的名字再大步向安檢口走了過去。
留下翟藍站在原地鼻尖發酸,呆呆地送他。
沒有說&ldo;再見&rdo;,但他們都答應了對方還有下一次相遇。
&ldo;剛跟丹增說了落地發訊息,在這兒等著,他們也看不見。&rdo;李非木拍怕翟藍的肩膀,&ldo;我們要去辦事,走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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