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什麼氣。過去和柳璃小姐解釋清楚不就行了,再哄幾下,她哪裡會真的跟你較勁。”
“你們顧自己訓練去吧。”穆文委婉的打出了送客令,說道:“看,柳生大哥在瞪著這裡了。”
柳猴兒幾人渾身一個寒粟粒,匆匆道:“穆文,那你自己再好好想想,我們先走了。”
穆文點頭,目送著他們屁顛顛的溜回柳生管理的訓練場地區域。
樹旁,只剩了穆文和柳子倩兩人。
柳子倩方才沒聽到對話,眼下里尋思穆文心不在焉的樣兒,柔聲道:“怎麼了,還在擔心比武大會的事情嗎?”
穆文的心思,她沒有猜到,不過聽著這話穆文也就順帶應了:“嗯。”
“還有六天時間,可以慢慢想辦法的。”柳子倩道。
穆文邊聽邊應,視線中柳猴兒幾人已經跑回了柳生那兒,被賞了好幾個粟板,疼得一個捂著腦袋鬼叫。在柳生的分配下柳猴兒與一名壯小夥開始對戰,人家的手臂都比他的大腿粗。瞧柳猴兒的沮喪模樣確實滿悽慘的。
原本穆文也是無聊才看著,這種程度的對戰根本不能帶給自己什麼觀摩。
戰鬥剛開始,柳猴兒就被對方追著滿場子跑,死活不正面打,就當對方煩躁而又掉以輕心的時候柳猴兒彎腰一灑,機靈的他灑出了撥塵土。
當然這所謂的機靈落在了別人眼裡,就是十足的卑鄙了。
尤其是中招的對方,塵土稀里嘩啦的打在臉上,眼睛都睜不開,被柳猴兒趁機放倒在地後破口大罵。幸好兩人本是朋友,這次暗算充其量也就是開個玩笑,在柳生的調解下柳猴兒被罰烈rì底下懊悔罰站,以此化解了人家怨氣。
穆文目睹全過程,低沉下頭,猛一拍大腿道:“有了!”
“想到了什麼?”柳子倩眨著眼睛。
“替我向二長老爺爺請事,就說我突然肚子疼先回府上去歇息會兒。”穆文已一溜煙跑遠了。
柳府,西院側房。
書桌硯臺紙墨,在穆文的筆下劃落一道又一道墨痕。
半響過去了,不知是第幾滴汗液從額頭掉下,苦苦思索的穆文大呼口氣,終於放下了手頭的活。
只見紙上落著一副複雜的圖案,整體是劍的,不過劍尖有孔有眼還有詭異的彎紋,整一副圖案複雜到連穆文自己都看不太懂。
這是閘劍的鍛造圖紙,多年前由穆家一名外門弟子創造的。
閘劍這東西,表面就和普通的劍器一樣,但奇就奇在它的劍尖內可是暗藏玄機。只要一按劍柄上的鑲石發動機關,三個不起眼的孔內就能shè出利針,偷襲得讓人防不勝防,因此閘劍說白了就是一件偽裝的暗器。
當年創造閘劍的這名外門弟子靠著偷襲殺死一名搗亂者,第二天他非但沒有受到嘉獎,反而被打斷腿趕出了劍侍宗派。原因是宗派內所有人一致認為他有辱名聲,堂堂劍侍宗派,豈能幹出偷襲這種被人不恥的丟臉事。
穆文忘了這人姓甚名啥,不過那時候好奇心強偷偷瞧了那設計圖的內容,時至今rì看到柳猴兒的偷襲手段突然回憶了起來。也虧穆文記xìng夠好,十多年過去了還能記起來,就是不知道設計圖畫的有否偏差。倘若能造出,那麼在比武大會上一個“失手”殺了趙天齊,或許也是件不錯的闖禍。
所謂比武,自然是有風險存在的嘛,暗著不能取趙天齊的命那麼穆文就決定在明裡暗來。
“呵,又想要當眾辱我,那麼我就送你下深淵吧。”穆文看著圖紙一陣邪笑。
笑畢,穆文收起圖紙離開了柳府。
自己會煉製劍靈,可是不懂武器的鍛鐵打造,想要造出閘劍還得靠城裡的鐵匠師傅們。
城南街道。
穆文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