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
齊衛國笑:“你還憤青了?人生來就有很多不平等的地方,你不會真認為眾生平等吧?”
伍文定點頭:“可能出身、機遇、機會是不平等,但是人格都是平等的,沒有誰就應該高人一等。”
齊衛國瞧不起:“你還搞文藝腔了,最瞧不起就是那些假知識分子!”
伍文定樂呵:“我也瞧不起,可我也還是一學藝術的不是?”
齊衛國更瞧不起:“學藝術的更……咳,你說你那破事是不是因為學藝術的原因?”
伍文定尷尬:“這你也知道?”
齊衛國搖頭:“你真該做點大事啊。”
伍文定納悶:“哪有什麼大事,拯救地球還是銀河系?”
齊衛國還是搖頭:“不是這個意思,總覺得你這樣很消極?嗯,也不是消極,爺爺說你想當個逍遙派,我覺得也不是,大哥是怎麼都看你不順眼,我覺得他們都沒有看穿你。”
伍文定看看自斟自飲的陳教官,想想還是點頭說:“我真沒覺得有什麼大事業值得去嘔心瀝血的,可能是我們的世界觀不同,如果人人都少一點野心和慾望,世道不就平和許多了?”
齊衛國難得的臉頰抽抽:“你那還叫少點慾望,你都拿了四本結婚證了!”
旁邊的陳教官一下就被酒嗆住了,使勁的咳。
伍文定更訕訕:“就這麼點破事,你敢說你沒想?”
齊衛國還真屏息凝神的想了一下:“沒有!我的想法裡,當個軍人還是擺在第一位,有沒有家庭都無所謂。”
伍文定叫個好,倒上酒:“我也敬你一杯,這就是我們的世界觀不同,我沒有什麼想勸說你的意思,只表示尊重。雖然我沒有什麼大志向,如果你們以後有什麼需要我伸手的,我還是不會推辭。”
齊衛國端起杯子和他一起喝了:“我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保家衛國,就是以軍隊為家,所以可能不太理解你的想法,你說北京那個圈子裡,也有啥都不愛好,就愛好女人的,可你又好像不是那種吧?”
伍文定低頭慚愧:“我這點破事真上不得檯面,所以就別提了。”
齊衛國居然哈哈大笑:“大哥說你是個花花公子,我看卻未必,真要是,以你這膽大包天的還不做我妹夫?”
伍文定嘿嘿笑:“那是齊同學誤會了,真沒什麼事,來喝酒,說說正事,我在這邊再呆兩天,有什麼能幫的就幫,要錢就免了,我那用錢的地方多。”一臉財迷相。
齊衛國就越發的親熱了:“不差你的錢,明天我倆好好打一場,你讓著我點,得空再給戰士們傳授點東西。”
伍文定笑:“其實最簡單的,你們如果有需要,抽四五個腦瓜子靈活點的,跟著我,到我那當保安,時間不要長,兩三個月輪換,學多少算自己本事。”
陳教官終於插話:“我就奇了怪,你這一身功夫從哪學的?你練了多少年?你師父是哪位高人?”
伍文定呵呵笑:“我要是告訴你是某位少林高僧給我用了嫁衣神功,你信不信?”
這邊兩人都直翻白眼:“不說就不說,不帶你這麼磕磣人的。”
伍文定點頭:“那就成了,來,再喝一杯,我也就是懂點功夫,別的也幫不上忙。”
陳教官實誠:“身手好了,什麼都好,基本功好了,別的也自然都好,起碼端槍也穩得多吧。”
齊衛國看來也喜歡拍肩膀:“喜歡打槍不?明天放開了讓你打,子彈多得很。”
伍文定終於歡喜得手舞足蹈:“真的?一直不好意思問。”
齊衛國樂得笑:“在我們這,子彈又不值錢,槍更不值錢!”底氣十足。
伍文定雙手合十感謝。
陳教官大概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