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溫和地說,彷彿剛才只是一個學生把門踹開而不是踹飛,“我始終建議進入房間之前先敲敲門。”
“如果你能告訴我哈利他們去哪了的話。”奇牙冷冷地走進來,他的眼睛微閉著像一條盯著獵物的蛇。“既然他們是麥格教授帶走的,那麼不管是真是假,你一定多少知道一點。”
“哈利會很開心有人如此關心他。”鄧布利多揮揮魔杖,門板的碎片立刻各自歸位,大門從新完好的填補了原來的空缺,“但我想現在是一年級的上課時間。”
“誰管他什麼課。”奇牙厭惡地說,“我只知道你最重要的學生離開了霍格沃茨,作為校長你不可能不知道什麼。”
“事實上,每個學生對我來說都很重要。”牆上的一張畫像立刻發出了一聲嘲笑的冷哼,但鄧布利多似乎完全沒聽見。
“還是算了吧。”奇牙的骨節調節著,啪啪作響,“我不想跟你玩什麼彎彎繞子,像你一樣裝模作樣的臭老頭我見得多了。”他向前走了兩步,“我現在只想知道我需要知道的事情。”
鄧布利多快活地笑了起來。
“當然,為什麼不呢?”他撫摸了幾下自己蓬鬆的白鬍子,“不過你為什麼不回去去問問格蘭傑小姐呢?你知道有些事讓一個老人說兩遍總是有點排斥。”
“赫敏?”奇牙皺起眉頭,他想起傳言裡沒有說到這個女孩缺課,那麼按照她的性格,發現不對後她大概也來此同樣問詢過,但奇牙想她大概很好打發,“他們相信你,你說什麼他們都相信,但也因此會忽略一些東西。”
“你很聰明,那麼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有些事情我們總有隱瞞的原因。”鄧布利多愉悅地說,拖著他
的大袍子來回踱著步子,“事實上我很驚訝你對哈利如此關心。”他看了奇牙一眼微微笑了笑,“哦,我當然不是說你不關心他,只是因為你的目的,這似乎有點出人意料,若不是你還沒去過哈利的房間,我會覺得你是為了他的隱身衣,你令我驚訝。”
他的話說得如此明白,像一把利劍直刺心臟。奇牙瞳孔一瞬間收縮,下一秒瞬發逼到了鄧布利多眼前。他的指甲像刀鋒一般帶著寒光,但鄧布利多在他碰觸到的同時化成了一團白煙,奇牙的手刀從他的白鬍子裡穿過去,把這團有形的煙切成了兩段。
房間裡颳起一陣旋風,奇牙迅速後退兩步,“凝”已經聚在了他的眼睛上,帶有魔力的煙團跟著旋風落在辦公桌旁,從新聚整合鄧布利多站在一邊。畫像上的巫師像沒看見眼前發生的事情一樣。
“看來要和你坦誠相告還有點為時過早。”鄧布利多無奈地說,“不過這麼多年來,你不是第一個企圖傷害校長的學生,對此我們早習慣了。”
“別誤會,我只是覺得有必要為自己遭受的侮辱給予回答。”奇牙收起手,轉過身看著他,“你知道我想幹什麼,但是不代表你理解我。我是個獵人,不會放棄盯上的目標,但這不代表我會用卑劣的手段去騙取感情,我不會背叛任何一個我承認的朋友,我就是要被恨也要被恨的光明正大。”他冷冰冰地說,“你太小看我了。”
“哦,當然。”鄧布利多彎著眼睛微笑,“我對於我的自作主張給予真摯的道歉。”他張開雙手,臉上掛著一切盡在掌握的輕鬆,“那麼不知道小揍敵客先生在這次的事件上能否幫助到他的朋友?”
奇牙危險的皺起眉頭,鄧布利多再次調皮地眨眨眼。
“開始正式談論前,來一塊餅乾如何?”
在黃金男孩一行遇難這個謠言散開前,全城堡都得到了烏姆裡奇的積極闢謠——大概對她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比告訴大家一切都與某個神秘人無關更為重要。那些被隱藏在官方公告下的真相,除了鳳凰社的成員外,也只有奇牙和赫敏兩個學生知道。他們被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