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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我可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

“你——”林艾倏的站起來,雙腿一軟,腦袋一陣眩暈。

“林艾,不要妄想不屬於你的東西。”林艾的臉煞白煞白的,眼裡的恨意,從沒有像此刻這般深刻。

這一刻,她才發現,她和她並不是很像。

搖搖晃晃地從梁家走出來,陽光如烈焰般,火辣火辣的,而她的臉卻蒼白如紙,帆布鞋踩在地上,重重的,沉沉的,雙腳如同灌了鉛一般,邁不出來。

回頭看看那一片青松深處的宅院,一滴淚水迅速的滑落眼角,滑過嘴角,那樣的苦澀,最終蒸發於空氣裡。

今晚,她讓曉雯給她化了一個妝,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淺淺一笑,嫵媚中帶有清純。

“劉海挽起來更好了。”說完這話,夏曉雯就後悔了。林艾突然減了劉海,原以為只是嘗新鮮,要不是她那次看到,她也不會相信,一厘米的傷痕,如同一個烙印,刺傷她的眼。

“露出來會嚇人的。”那個傷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好了。“好了,幹活吧。”

她總覺的今晚的林艾有些怪異,可是是哪裡,她也說不出來。

來來回回送了幾趟酒,林艾站在吧檯,頭頂燈光閃爍,她心不在焉地朝著大門口望著,眉頭輕皺。

“怎麼今晚心不在焉的?”夏曉雯把托盤放在吧檯上。

林艾淡淡的一笑,端著托盤,向包廂走去的那個時刻,廉價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不和諧的嗒嗒聲,空曠,寂寥。

低著頭,右手扣著托盤。走進7號包廂的時候,她心頭一陣窒息,那天她就是在這裡被下藥的,後來,才被……

沒有想到今天裡面的人竟然還是那幫人。煙霧繚繞,汙濁的氣味,讓人窒息。

“呦,這不是那晚的小姐嗎?曹老闆?”一個禿頭的中年的男人瞧了瞧林艾邪氣的說道。

想到那晚,這個曹老闆就一肚子夥,美人沒抱到,反而搞得一身穢物,真是觸黴頭,白白為周圍的人提供茶餘飯後的笑料。

煮熟的鴨子就這樣飛了,也不知道便宜哪個傢伙。

“哼——”他臉色一冷,今晚要給林艾點顏色看看,挽回自己的顏面。

曹老闆站在她面前,一聲冷笑,滿臉的褶子,冷不丁抬起手就是一個狠狠的耳光,這一耳光打得她頭暈目眩。“你這是什麼服務態度?站著幹什麼?”

林艾捂著臉,憤恨地看著他。這段時間的屈辱、絕望,一層一層而至,被打,被罵,她都默默地承受著。試問,她做錯了什麼?

“瞪什麼瞪?”曹老闆凶神惡煞的吼道,周圍的人,捧著酒的,抽著煙的,穿著光鮮的衣冠禽獸們,冷眼旁觀,翹首等待著一出好戲。

林艾深深地抹了嘴角的血跡,眸光一暗,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膽子,端起桌子的一個杯子,手決絕的一抬,鮮紅的液體潑向曹老闆那一張錯愕的臉。

不光曹老闆,整個屋子的都靜下來,他們不可置信的看到一個酒吧的服務員竟然敢做出這等事來。

潑完了,解氣了,卻又害怕了,手裡一陣冷汗,快速地跑出去,剛剛邁出門口,曹老闆就上來一把扯住她的頭髮,林艾掙扎著,最後用高跟鞋狠狠地踹了他的小腿。鞋子雖然廉價,可是踢起人來,威力不減。

曹老闆痛的面孔扭曲,“NND,賤人。”倏的又是一記耳光,林艾閉上眼,認命地等著疼痛的到來。

一秒,兩秒,三秒過去了,疼痛沒有如期而至。她睜開眼,驚訝地看到鍾朗凜冽地握住曹老闆的手,曹老闆像待宰的豬一般“嗷嗷”的亂叫。

“媽的——你是誰?敢管老子的事——”一邊還大罵。

鍾朗一個踢腿,快的不見痕跡,只見曹老闆痛苦的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