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見了,實在有些想你了。”
楊梅看著自己曾日思夜想的人,心情不禁有些激動,聲音哽咽搖頭道:“不對,月前才見過的。”
李凌想想,大笑道:“是啊,那日五弟大出風頭,看的我也有些緊張,也沒喝梅兒好好說說話,該死該死。”
楚南聽著李凌的話很不舒服,梁帝和楚原是小,楚家的小輩也多和宮中的幾位皇子相熟,甚至私下以兄弟相稱,但是若是楚南沒記錯的話,自小到大,李凌從來都不曾與自己親近過,這聲五弟更是讓楚南搖頭。
李凌笑著坐下,關心道:“五弟的傷勢好了麼?我近些日子軍務繁忙,竟是到現在才抽出時間來看你,五弟不會怪我吧?”
楚南搖頭,淡淡道:“呵呵,些許小傷,害不得性命的。不過殿下還是換個稱呼吧,這聲五弟若是被人聽去,少不得參楚家一個大不敬之罪。”
李凌臉色變冷,搖搖頭,卻沒有糾結於這個問題,對楚原道:“伯父,我看不如就讓他到漠北軍營中歷練一番吧,成日在京城廝混也不是個辦法。”
楚原這才將目光從翠綠的茶水中轉了出來,輕笑道:“不瞞殿下,這事我卻是做不得主的,看意思是家母另有打算。”
李凌乾笑兩聲,不再說什麼,楚原的母親是梁帝生母的貼身女僕,當初梁帝生母死於宮廷最常見的陰謀中,戰火之中是嫁到楚家的老夫人收留了當時無依無靠的小皇子。這些年來梁帝一直隱隱將其當生母看待,比對當今太后親近多了。對於這種情況,李凌自然不敢再說什麼。
李凌顯然意識到了楚原對這個話題的不滿,改口說起漠北的風光,楚原裝作很有興趣的聽著,不是插上幾句話,一時倒是顯得楚南楊梅二人多餘。
過了一會兒,李凌好像才醒悟過來,對楚南楊梅輕笑道:“卻是我疏忽了,梅兒你們兩個都是甚少出門,這個話題卻是不適合你們。”
楚南搖搖頭不做辯解,楊梅這時候也收拾好心情,輕笑道:“無妨的,聽你和公公說的有趣,也不悶呢。”
楚原聽到這句公公,臉上才慢慢展露楚笑容。楚原如何看不出自開始李凌就在明裡暗裡的貶低楚南,而開始之時楊梅的失態更是讓人不喜,到現在,這句公公已經卻是承認了楚家媳婦的身份,隱隱還有維護楚南的意思。
楊梅心下也鬆口氣,開始的失態已經讓楚原極為不喜,若是再出了差錯,徹底得罪了楚原,別說自己是楊家的長女,就是公主來了也討不得好去。
李凌深深的看了楊梅一眼,又說起兒時的一些趣事,開始楊梅還有些興奮,也嘴角含笑的回上幾句,到後來卻有些厭煩。李凌一個勁的說起兒時的種種,卻沒有半句提到自己身邊的楚南,調笑中更是貶低了楚狂和李臻等人。
楊梅心下有些厭惡,自己喜歡的人何時變得這般低俗,開口閉口都在誇耀自己,貶低旁人,這與那些誇誇其談的紈絝弟子有什麼不同。
李凌口中慢慢的說些玩笑話,眼睛卻在注意楊梅的反應。果然如自己意料般,楊梅滿是陶醉的沉寂其中,不是搖頭輕笑,於是聲音忍不住提了幾分,語氣也變得惡劣了些。待看到楊梅慢慢的皺起眉頭,立時醒悟了過來,自己表現的太急躁太淺薄了些,惹得楊梅不高興了,只是眼看著本屬於自己的女人嫁給旁人,哪個又能沉得住氣?
李凌識趣的住口不言,對楚原道:“多謝伯父的好茶,晚上還有些軍務要處理,我就不打攪了,改日再來看望。”
楚原起身,笑著送李凌出門,還沒走到門口,就感覺有股滔天的氣勢升起,雖然只是一瞬間,卻讓人感到自靈魂的戰慄。
楚原心中一驚,想起當年穎州的那位宗師級刺客來刺殺梁帝,三國共五位大宗師較勢的事情。
與楚原的反應一樣,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