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碗,儘量忽略藥的苦味,一飲而盡。
一日三頓的藥,吃的我苦不堪言,我看到就想逃,無奈我要趕快好起來,只好皺著眉頭喝下去。大概卓珣珣看我吃的辛苦,那天剛喝完藥,他像變戲法一樣從手裡變出兩塊類似棉花糖的東西。
“這是我們邪茨特產的雪酪糖,吃完藥吃兩塊就不會苦了。”
我看著卓珣珣遞到我手裡的雪酪糖,雪白的雪酪糖,晶瑩別透,中間隱隱透出一團嫣紅的餡。
我聿在手裡不動,他微笑著,再三催促我嚐嚐。我拗不過他,咬了一小口,沒想到外皮入口即化,滿口清香的草莓餡霎時溢滿口腔,藥的苦味果然被掩蓋過去。我頗有些感動的看著手裡的雪酪糖,提醒自己千萬不能被他的兩塊糖感動了不就是兩塊糖嗎,雖然他細心的發現了我怕藥苦,但他綁架了我,把妹妹強嫁給上官鈺,害得我跟上官鈺分離,這一切的事情都是他引起的,我根本不用為他的這個舉動而感激他。
胡海開的藥果然有效,我連著吃了三天,感覺胃裡舒服多了,人也有了痛神。卓珣珣每天會按時給我送藥來,然後看著我喝下去。我被他看了兩天,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在給我喝毒藥,不然為什麼每天非要看著我把藥喝下去才放心不知不覺,馬車已經行進了七入天,還有四五天就要到邪茨了,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康復。我一則不想再薪在那個馬車裡,每天與卓珣珣面對面的很不自在。二則,隊伍快接近堰城了,我想看看能不能趁著路過堰城就逃出去,不要回到邪茨後再逃,那樣比較困難。
“你讓我下車騎馬去吧,你坐馬車。”這是這些天來我對卓珣珣說的為數不多的幾句話。他照例驚喜了一下,但聽到我的要求,堅定的搖搖頭, “不行,你病才剛好,不適合車馬勞頓。”
“車馬勞頓?”我不屑於他的“關心”,冷眼看著他, “你這馬車每天不停的走著就不算車馬勞頓嗎?我要騎馬就是車馬勞頓了,你是不是怕我逃了?”
“你,怎麼又偏激了?”他無奈於我這些天跟他說話總是針鋒相對,口氣有一絲無奈。我哼了一聲, “不是這樣嗎?不然你怕我騎馬乾什麼 ?”
他看著我,褐色的瞳仁閃著變幻莫測的光。
“撲哧”他忽然笑了起來。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問: “你笑什麼 ?”
他笑看著我,字字認真道: “小病貓的病養好了,又變成威猛的小老虎了。
我臉上一紅,他居然開這種玩笑,不由得瞪他, “別岔開話題,到底讓不讓我騎馬?”
“不行。”提到這個問題,他收回筻容,堅決的拒絕我。我一氣,又威脅著問了一遍,“到底行不行?”
“不行!”他不懼我的威脅,朝我瞪了瞪眼睛。我徹底無語,他從來沒有一次是答應我的要求的,我的計劃水遠都會毀在他手裡。我們兩人像鬥雞似的互相瞪著對方,忽然,馬車一個顛簸,我重心不穩,整個人朝前倒去。他眼疾手快,下意識的伸手扶住我,於是我整個人完全倒在他懷裡寂靜,寂靜。
我聽見他撲通撲通心跳的聲音,我 在幹什麼 ?
思緒迴歸後,我整個人仿若觸電般跳起來,想也不想的推開他。
“我去騎馬了,我不管了。”在這樣下去我簡直要瘋掉了!跟他同坐一輛馬車,接受他的關懷!我到底是他的四犯,還是他請來做客的太子妃?我不再管他什麼態度,起身想要下車,他迅速抓住我的手, “如果你一定要騎馬,我陪你騎我愣住了,怔怔的看著他,他毫無商量的餘地回看著我,緊緊拽住我的手。
我的視線慢慢落在他拽住我的手上,定了兩秒,忽然像燙著般用力甩掉。
“算了算了,我不騎了。”我實在受不了他居然要陪我一起騎,一個邪茨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