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著,秦空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沉沉的閉上眼睛睡下。
隔日一早,秦陽進屋,手裡小心的端著碗,碗裡是黑乎乎的湯藥。
蘇言掩住口鼻,心疼的看著秦空,開口道:“這他喝得下嗎?”
“這不喝也得喝啊,雖然是難喝了些,不過良藥苦口,這樣解毒才有效。”秦陽無奈搖頭,將藥端向秦空,秦空沒有絲毫猶豫,喝了下去。
秦陽吩咐幾句,又開口道:“雖然這毒解了,但是畢竟傷了身,必然要好好修養。”
蘇言點頭,突然想起一事,開口問道:“三哥你不是說要三日,怎麼這般快?”
秦陽滿臉歡喜,自誇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神醫的得意門徒。”
蘇言也笑了笑,“是該睡得安穩,他這幾日都太累了。”
“嗯。”秦陽也深有感觸,望著床上之人。
不過安穩幾日,決戰之日便到了,陳烈在城門外候著,秦空一襲玄色的布衣,手中的劍被他緊緊的握著。
“今日我們就做一個了斷吧。”陳烈緊握手中的劍柄,正色,眼中的殺氣十足。
秦空知道再過多解釋也無用,他只是拔劍。
兩人刀劍見影,天空灰塵塵的,沙塵漫天飛舞。
而有一人,像看好戲一般看著二人。那人在等著合適的時機,一併除了那兩人。
秦空和陳烈都未曾想到會有這麼一人,而這人,就陰森森的出現在陳烈的身後,秦空微愣,迅速收起手中的劍,躲過了陳烈刺向他的劍,擋在了陳烈的面前。
這一掌,硬是狠狠的打在了秦空的胸口,秦空只覺口中的腥味見甚,隨即而來的便是流淌出來的鮮血。陳烈還未反應這一切,只見秦空將劍抵在地上,身體倚靠著劍,半撐著。
“這是怎麼回事?”陳烈一愣,看向秦水,“你竟然……”
秦水自知事態敗露,便現出本性:“本來想除掉你,但沒想到這小子不知死活的擋在了你的面前。”
“你為何……”陳烈舉起手中的劍,只見秦水冰冷的聲音,無比的淡漠:“將死之人,告訴你也無妨,你想要知道你師父是怎麼死的嗎?”
提及師父二字,陳烈心裡一陣抽痛,“看來不是秦空所為。”原來他被騙了。
秦水奸詐一笑:“天下只有你這般傻瓜,才會如此信我,不過現在告訴你也無妨,你師父是我殺的。”
陳烈現在腦袋只感覺轟的一聲巨響,手裡的劍柄差點沒握緊,“你……”他只剩下悔恨,“我師父從未得罪過你,你為何要下如此毒手!”
秦水仰天大笑:“他礙著我的路,我便要把他除掉。”
“我今日,便要替我師父報仇雪恨!”劍毫不留情的刺向秦水的心臟,但卻被秦水巧妙的躲開了。
秦水惋惜道:“就憑你這點功力想要打敗我?你還是別做無用功的事了,乖乖受死吧。”
這番話,激怒了陳烈,陳烈舉劍,秦水不費吹灰之力,便躲開了,他輕蔑的一笑:“你也不過如此。”
秦水不過幾招,陳烈就躺倒在地,秦水走近他,想要揮劍斷了他的性命。未曾想到被他打成重傷的人,還有力氣刺向他,毫無防備的,胸口鑽心的疼,他的眼眸一點一點的合上,心中殘留著不甘。
陳烈錯愕的看著秦空,秦空嘴角還留著一絲血跡,而剛才吐落在地上的血,早就乾涸,留下一攤烏黑。
“對不起……”賭在心口的話,陳烈就這麼說了,他見秦空那極為好看的眉毛,不甚迷人,秦空微微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嘴裡只有血的味道,他的身子一點一點的往後倒,不再聽到喧譁。
蘇言抱著他,輕輕摸著他的臉,他的臉蛋還是如此的俊美,往日摸著他的胸口,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