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起自己男兒的責任,去擔當那份他該去完成的事業。
袁玉清在與田鏡支徹底決裂後,就再也沒有聯絡過他,而田鏡雲知道,他的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他與袁玉清之間再也沒有複合的可能,這份兄弟戰友情在宋婉然犧牲之後徹底終結。
而田鏡雲在妻子犧牲兩年以後,他主政河江省,在主政河江省六年之後,他又調到遼東省成為一方封疆大吏。
袁玉清認為,是田鏡雲用妻子的生命換取了他仕途上前進,他不能原諒他。在之後的十多年中,袁玉清一直對田鏡雲充滿了仇恨,他也終生未娶,在田鏡雲每一次升遷的過程中,他都有出來搗亂,他憎恨這個用妻子的生命換取仕途的男人。
這段過往,袁玉清用自己的方式的告訴了田蔓瓊。田蔓瓊並不知道當年母親犧牲的具體原因。她那時還在上初中,在得知母親犧牲的噩耗後,她整日流淚滿面。
田黎黎那時還小,整天吵著要媽媽,要媽媽。直到過了幾年,她才從失去母親的悲痛中緩解過來,她開始承擔起擔負長姐的責任,照顧父親,一邊完成學業。
袁玉清悲憤的說道:“當年,你父親答應我照顧你的母親,一定會讓他幸福,讓她一生都生活在幸福當中,可是他是怎麼做的,他為了成全自己的名聲,為了向上攀爬,他甚至利用自己妻子的善良,讓她去第一線,成全他的名望。
他的確成功了,他成了主政一方的大員,可是婉然呢,她卻犧牲了,她犧牲的時候只有38歲啊,38歲,正是一個女人正青春,正年華的好時候。
事業有成,一雙女兒,事業有成的丈夫,可是她卻為了丈夫的事業犧牲了,她不任,她為了這樣的男人犧牲不值。。。。。。”
“你住口!”
田蔓瓊怒吼著,她不相信袁玉清說的是真的,她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是那種人,是那種用妻子的生命換取仕途的人。
對於母親當年的犧牲,她的確瞭解不多,她對自己的父親足夠信任,她相信自己父親的人品。
她吼道:“我父親不是你所說的那種人,你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去曲解他,他是一個值得讓所有人尊重的人,只有你這種隱藏在背後,用這種卑鄙的方式去構陷他的人才會如此。”
袁玉清沒有因為田蔓瓊的憤怒而生氣,他只是滿臉的悲傷,用慈愛的目光望著她道:“你和婉然一樣,就連生氣都是一樣的,你像你的母親,婉然也會因為有你這樣的女兒在泉下含笑。
我沒有構陷你的父親,那篇微薄上所指出的弊政是切合遼東實際的,也是你父親在主政期間沒有實現的弊政,那些不需要構陷,他執政的理念並不符合遼東的發展,可是他在即將離任的時候仍然執迷不悟,還要後來人繼續他的方式,這是不對的。”
田蔓瓊憤憤不平的說道:“對與不對並不是你說的算,而是要由歷史來決定,無論我父親在遼東執政的幾年做過什麼,他的功績要由歷史評定,而不是你在這裡妄言,在這一點上,你已經落了下乘。”
袁玉清沒有說話,他想了一下說:“也許你說的是對的,可惜。。。。。。”他嘆了口氣道:“其實,我不想因為我對你父親的恨而傷害到你和黎黎,但我真的不想看到他繼續坐在那裡假惺惺的樣子。
我只想揭穿他而已,這是當年你父親親自批示你母親去抗洪第一線的批覆,你自已看看,難道他不知道前方有多麼危險嗎?
還有,當年你母親去前線並不是她主動要求的,而是你父親要求的。當時你還在讀書,你妹妹還那麼小,她根本不放心放下你們兩姐妹,是你父親為了自己的仕途要求你母親去的前線。
我並沒有說慌,這件事是有證明人的,你還記得於媽嗎?你妹妹小的時候,她在你家照顧了你妹妹兩年,她就是證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