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和她比較相熟,也更有感情。
他和秦雪、周亦衡註定?是相對的,他不確定?在挑明之後她會選擇站在哪一邊,是以選擇了隱瞞。
而有些話,一開始瞞下來,後面便也不好挑明瞭。
這些話在他心口掠過一遍,又被他壓了下去?。他輕笑笑,搖頭?:“都是之前的問題了。”
那?些原因,是之前的原因。
他沒有忘記她所說的偏愛。
既已?確定?了她的偏愛,這些問題自然也就不再存在,無需再問。
沈彌隱約之間,可能也讀懂了。
而刻著她乳名的玉佩,意外之下連帶著牽出了他所有的秘密,又何?嘗不能說是命中註定?的機緣。
他的長指挑起她的下頜,不再容她拒絕。
胸腔裡激湧的情緒,於此時急需一個出口與壓制住的神?藥。
他的話格外少,吻卻格外兇,可能那?些話都化在了這個吻中。
他吞嚥著,闔著眼,握著她的手,將那?塊玉握進她的手心。大雨傾盆,外面溫度驟降,可他們?周遭溫度在升。她被他抵去?了牆邊。
“沈彌。”
“沈圓圓。”
這一次,他光明正大地言之於口。
是愛意刻骨,翻湧難止。
經?年的愛意,書寫在了紙頁上?,被她翻閱。
肌膚相貼,心臟的距離被拉到最?近,彷彿彼此感應,都在劇烈跳動著與對方相回應。
這幾天養成的一個習慣,沈彌沒有忘記他身上?的傷。在快要脫離掌控的時候,她殘餘的理智在叫停:“你出院……有和醫生說嗎?唔,周述凜,你乖點,你不能劇烈運動……”
他淡淡牽動了下唇角,漫不經?意。
輕點的小傷口已?經?恢復得差不多,重點的傷也養得很好,現在不成問題。
再者說。
現在就算胸口淌血,他也鬆不開那?只纖細的手腕。
他含住她的唇,繼續侵入,聲音碎在吻中,“醫生沒說不能。”
沈彌:“?”
醫生也沒說能吧?
他無心理會任何?,手臂的肌肉越繃越緊。急切地忍耐了一息,時隔多日,回到了熟悉的主臥的床。
她完全無法反抗地被壓著在親。連成一片的熱度快要燒紅她的頸窩。
男人骨子?裡剋制住的某些情愫今日似乎成倍地在叫囂。
“桐姨跟我說你出去?時,我以為你要走。”他忽然停了一瞬,聲音低低地同她說著。
直到看見?她,那?顆心才悄然落地。
他握著她的力越收越緊。
這似乎是一個脆弱到都無法觸碰的點。
他的鼻尖輕碰她,啞聲哄了句什麼。
沈彌的熱度被推到高點,她迷濛地搖頭?,咬住他肩:“不說。我想聽你說。”
他幾不可見?地笑了一息,任由熱汗滴落,偏頭?吻她鬢邊,“我愛你。”
……
今日格外的久,沈彌快要被他磨到不行。
身下的被單被抓皺得不成樣子?,早已?沒再規規矩矩地在床上?鋪平。
她眉心輕蹙起,發白的指尖泛著顫。
忽然探上?前,在他耳廓邊呢喃一聲低語:
“小謝哥哥。”
“快點。”
他眸中遽然一動。
難以置信、毫無準備。
……
北城這場大雨下了很久,久到地面泛起積水。
而她渾渾濛濛睡過去?時,好似是聽不太見?雨聲了。
好在,翌日是大晴天。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