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觀塵誰是真嫂子,現在之所以這樣說,是看到周觀塵粘著她而已。
扶著男人出去,電梯裡他跟沒骨頭一樣,一直往她身上靠。
姜芫嫌棄得不行,“你到底喝了多少,喝醉了吧?”
他冷哼,並不回答。
姜芫一看就知道真醉了,就有些好奇。
結婚三年,她還沒看到周觀塵喝醉過。
他就像個經過精密計算的機器,連失態的時候都很少。
今年白抒情的迴歸,讓他墜入凡塵,竟然失控醉酒接連上演,越來越有煙火氣了。
電梯門開,他率先走出去,走了兩步又回頭看姜芫,“是不是直線?”
“啊?”
這時候走過來一個人,他拉住就問:”我走的是不是直線?“
那人猛然被個接近1米9的冷臉男人拉住,差點嚇死,就下意識的點頭。
姜芫趕緊把他的手弄開,那人嚇得跑進電梯裡。
他還得意的跟姜芫說:“直線,沒喝醉。”
對對對,你都對。
“我們趕緊走吧。”別在外面丟人現眼。
他應著,卻拽了拽姜芫的衣服。
姜芫不解,“幹嘛?”
“這個,真醜。”
姜芫翻了個白眼兒,她就這麼一件不素的衣服,他還嫌棄。
見她不說話,周觀塵皺起眉頭,“不服?”
“沒有沒有。”
“那虛假的笑容一看就在心裡罵我。”
你知道就好,趕緊走吧,煩死了。
見姜芫皺眉,他更氣了。
“姜芫,我知道你是為了爺爺來找我,你走吧,我自己叫代駕。”
還知道叫代駕,自己回去也沒問題吧。
見姜芫遲疑,他頓時惱了,“我知道,你要去找陳默知,金雀臺的大床好玩兒嗎?”
什麼大床?姜芫聽不懂,但只要他一提到陳默知就沒什麼好話。
姜芫也是有脾氣的,她轉身就走。
這次,不用拉男人跟上來,就是不說話,188的男人跟在168的女人身後,從影子看像是一隻超大的狗。
姜芫覺得有點好笑,不由回頭。
結果,她看到男人正看著她,是垂著眼皮的那種看,懶懶的,還有點……無賴。
姜芫心頭一慌,加快了腳步。
後面,跟著腳步聲,依然是不遠不近的距離。
到了門口,泊車童立刻把車開過來,等的那一兩分鐘,他站在臺階上,點了一根菸。
燈光和陰影把他的臉割裂成兩半,一半明亮一半陰鬱,青白的煙霧從鼻息間慢慢擴散出來,除了帥,還很有調調。
進出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一樣,還不限性別。
真妖孽。
姜芫拉開駕駛座門的時候,他跟上來,從後面扶著她的腰。
她寒毛炸開,立刻兇巴巴地吼過去,“你幹什麼?”
“去醫院。”
“你哪裡不舒服?”
周觀塵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豬腦子。”
姜芫被打了有些生氣,“本來就是豬腦子,打的更傻了,你說呀,去哪個醫院去幹什麼?”
他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康安,內分泌科,給你看腸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