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我的私生活。”
杜落梅冷冷一笑後從包裡拿出一個牛皮紙信封,“我知道你是靠著行陽印才有恃無恐,等你看完信後,我看你是不是還這麼硬氣。”
姜芫看到信封上的“小香菜親啟”幾個熟悉的大字,眼眶頓時紅了。
這是師父的筆跡!
她伸手要去拿,“你怎麼有我師父的信?”
“當然是他給我們家小忱的,他連掌印都給了小忱,說白了他就是認命小忱當下一代觀山派傳人,你有什麼好懷疑的?”
姜芫也不跟她廢話,搶過來開啟,當看到裡面的內容後,她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杜落梅冷哼,“現在知道厲害了?把行陽印給我。”
信上內容簡單,看起來是匆忙寫的,要她把行陽印給秦忱,她留著沒什麼用,也發揮不了任何作用。
見她遲遲不說話,杜落梅催促,“怎麼,不捨得拿出來?好用這個繼續作威作福?維持你學者才女的人設?”
因為她手裡有行陽印,杜落梅一直不信她多優秀,就連壽宴那天她修復古畫的表現,她也覺得時候國家給她兜底,才讓她這麼有恃無恐。
現在,只要把那枚印記要來,他們不會利用什麼,只是為了鳳柩先生的名聲替他保管著,省得姜芫拿著招搖過世。
姜芫閉上了眼睛。
雖然師父的信件內容沒多少人情味,可每個字裡都透著對她的關心和擔憂。
他怕她見到秦忱後著急救他,就讓秦忱把行陽印要走,這樣姜芫就沒法去找幫手救人了。
看懂這些,姜芫才知道師父的處境一定很危險。
他到底要在那裡做什麼?
把行陽印從脖子上取下來,她卻攥在手裡,“給你也可以,我想要見見秦忱,問她幾個問題。”
伊蘭的經歷對秦忱來說都是禁忌,別說跟外人,很多細節跟家人她都不說。
杜落梅不可能讓她跟秦忱談這些,就一揮手,外面走進來三四個彪形大漢。
“姜芫,這是你逼我的。”
姜芫沒想到杜落梅在亰北竟然就這麼囂張,她看著不斷逼近的人,衝杜落梅大喊:“秦太太,你這是要恩將仇報嗎?你考慮過這麼做的後果嗎?”
杜落梅沒有得意,反而有些內疚,“你別怪我心狠,誰讓你不成全我女兒的幸福?”
“你為了你女兒的幸福就要犧牲別人,你可真自私!”
“丫頭,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誰讓你沒有我這樣一個媽媽呢。”
說完,她就對手下人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