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忱修復專業,這次是作為實習生進的國博。
但因為她秦家厲害,背後又有個當特首的小姨,都沒經過一層層的學習考核,直接進了國家重點專案“青銅器修復”學習。
秦忱不願意,她問副館長,“我對青銅器沒什麼興趣,可以換個組嗎?”
杜落梅暗暗捏了她一下,這孩子就是心高氣傲,多挨幾天就不行嗎?
因為是杜特首的外甥女,副館長格外的寬容,更何況他又不是不知道姜芫和他們秦家鬧僵了,要換組只求不得。
“可以呀,小忱想要進哪個老師的組?”
“不用了,這個組就挺好,小忱那麼說,就是怕姜老師會因為以前的小矛盾不接受她,給她小鞋穿。”
姜芫都要氣笑了。
這不是典型的惡人先告狀嗎?
怎麼,他們還想把她擠出組不成?
姜芫冷冷道:“副館長,青銅器修復組不是教學組,您也該明白,我們組員是全國各地選出來的精英,我們是在做任務而不是在教學,秦忱,我不接受。”
副館長愣住!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姜芫態度這麼強硬。
就算前面全組人聯合起來抵制她的時候,她都是柔和對應。
現在她這樣,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畢竟她在青銅器修復組的地位是沒人替代的。
他不由看向秦忱,“姜老師說得也對,小忱反正也不喜歡,不如換到書畫……”
“我們去哪裡其實無所謂,只是我妹妹上次來參觀的時候就對青銅修復的專案很感興趣,叮囑小忱一定要進入學習,這已經不是小忱自己的喜好問題了,而是作為國內少有的文物修復人才該有的責任,她一定要留在這個組!”
她一臉的大義凜然,好像真的沒有私心。
副館長滿臉的為難,他求助似的看向姜芫,“姜老師,您看……”
“她看什麼,您是館長,這裡面所有人都要聽您的,您還要看她一個修復師的臉色不成?”
面對杜落梅的蓄意挑撥,姜芫絲毫沒有讓步,“要不就按照流程走,要不就去教學組,作為負責人,我有說這話的權力。”
她不會讓個討厭的人在身邊膈應自己,如果連這點能力都沒有,她不如回家賣紅薯。
副館長臉上陰晴不定。
他是個溫和的人,當了一輩子的副館長也沒成正的,現在也該退休了。
所以,他不需要依附誰,只要再熬過半年就行了。
秦家再厲害,可一個港島特首也管不到國博,而姜芫成功完成這個修復專案可以在他退休前再添一筆功績。
想到這裡,他對杜落梅說:“還是要尊重孩子的意見,而且姜老師這邊確實也不方便,是我疏忽了,走走,去別的地方看看。”
秦忱不願意跟姜芫共事是真的,但她希望是她不選擇她,而不是姜芫拒絕她。
她目光落在姜芫的脖子上,雖然她用高領遮擋,還是能露出若隱若現的吻痕。
想到這代表的意義,她的心臟就像被溼透的毯子矇住,透不過氣來。
她扭頭就走,高傲的姿態透著些許的狼狽。
杜落梅冷冷瞪了姜芫一眼,忙追上去。
副館長嘆了口氣,對姜芫說:“姜老師,你這樣直白地得罪他們,不太好呀。”
姜芫反問:“那您覺得要是讓她進入我的組,我還會有好日子過嗎?”
想想杜落梅的校長和秦忱的彆扭,副館長只能嘆氣。
但他還是提醒了她一句,“館長的位置馬上要確定人選,想爬到這個位置的人都在尋找助力。”
姜芫明白他的提醒,感激的說了聲謝謝。
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