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訴,只好對何苗停課調查,學校的論壇也充斥著各種辱罵,班級的同學也排斥她。
事情發生的很突然,秀姨去買菜的時候被一幫人圍著謾罵漢奸賣國賊。
秀姨善良了大半輩子,從沒想過這兩個詞會跟自己有關聯,就一臉懵逼。
等她弄明白什麼事後直接暈了過去。
那群人一看要出人命就做鳥獸散,最後還是交警把她送到了醫院。
姜芫接到訊息的時候在國博開會,因為她跟何樹的關係殃及到她,甚至有人陰謀論,說她跟哈克聯合演戲,目的就是混入到國博乃至更高層。
葉館長知道這是謝教授不甘心故意搞事兒,把提出問題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那人說:“這也不是我說的,網上都這麼說。”
“網上說,那你乾脆活在網上就算了。我們國博人求真求實的理念都忘記了嗎?”
他還要繼續訓斥,忽然陳默知衝進來,他看向姜芫,“秀姨出事了!”
姜芫和他趕到醫院的時候,秀姨已經被人追到了天台上。
樓下聚集了很多人,天台上是各種媒體的記者,估計有幾十人。
原來,她被送到醫院後,那些人聞著味又來了,還不顧醫生護士的警告,衝到病房去問姜芫的事。
秀姨這才明白,兒子的叛逃不但給女兒何苗帶來了滅頂之災,還連累了姜芫。
聽著他們對姜芫的惡意揣測,秀姨想要解釋,聲音卻淹沒在他們亢奮中。
看著那一張張激動的臉,她就像看到了張開血盆大口的野獸,正尋找著獵物。
她想起何苗說的那句話,“何樹是你的兒子,難道我不是你的女兒?姐姐不是你一手拉扯大的孩子?”
她們都是那麼優秀傑出的孩子,卻要因為何樹這個敗家子,蒙受冤屈。
就算有什麼報應,也該報應在她身上,而不是兩個女孩兒!
跟著她上了天台的記者還不依不饒地靠近,眼裡滿是惡意和算計,“盧秀,我們去你西北的老家何家溝調查過,你丈夫死於誤喝農藥,但也有人說你故意把敵敵畏裝在酒瓶裡,你為什麼要惡意殺夫?是因為姜芫嗎?聽說你丈夫經常往她房間裡鑽,他們到底什麼關係?”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你們少胡說,別往芫芫身上潑髒水。”
當初養姜芫,她並不算真心,除了貪圖姜家給的那每月1500的生活費,還因為老太太偷偷給姜芫存了一筆錢。
她想要得到那筆錢,帶著一雙兒女離開何家溝。
可她沒想到,何家人都是毒蛇猛獸,從姜芫身上吸不出血後竟然想賣掉她。
那天晚上,她的丈夫鑽到姜芫房間,想要在她被老光棍睡之前自己開開葷,嚐嚐城裡女娃娃的滋味。
是她,一棍子把他打暈了,掰開他的嘴,灌下敵敵畏,然後弄成了他自己誤喝的樣子。
當年,為了孩子她可以殺人,今天,為了孩子她可以殺自己。
只有她死了,才能讓這些人閉嘴,不繼續追查下去。
想到這裡,秀姨往後退了退,站在了天台的邊緣上。
「2024倒計時,從開文到現在感覺日子嗖嗖的,感謝大家的不離不棄,也知道大家想看甜甜的戀愛,我會努力,讓甜甜早點來。
甜甜是誰?
謝謝在光明頂當反派的斷水槍打賞,謝謝大家的月票,催更和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