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勾”對面一發子彈擦著他的臉頰劃過,血珠直接從那條劃痕中滾落。炮彈之下,有經驗的老兵還是有不少辦法存活下來。對面至少有兩支槍架了起來。
“跑得還是慢了點下一次一定要追著彈點跑”他有點遺憾道。這個步炮協同作戰要求時機的把握要好。雖然他跑的很快,但對於這個火炮的爆炸總是有些心有餘悸。往往差幾步,鬼子的老兵就能反應過來。
他半蹲下舉起索米的衝鋒槍不斷地朝著不遠處的戰壕掃射著,壓住了那兩支步槍的發射,身後的戰友趁機衝了過去,隨後不斷有士兵跑過。第一道戰壕處的索米卻越來越猛烈了,但僅僅持續了一分多鐘,就有逐漸平靜了下來。第一道戰壕被突破了。
隨著身前跑過計程車兵越來越多,柳祥又重新往前跑去。到了第三道戰壕時,他又是跑到了第一。
“嗒嗒嗒”鬼子的一陣機槍掃過,反應快的柳祥直接撲進了戰壕中,而後邊差他一步的兩名戰友卻被機槍掃中,摔倒在戰壕邊。
跌進戰壕的柳祥沒等站起來,一把刺刀就刺到了他的胸前,匆忙中,柳祥手中的索米擋了一下,趁機滾向一邊,翻身爬了起來。刺刀被擋住了,但索米卻出現了故障,面對著對面的那個鬼子扣不動了。
那個鬼子的刺刀迎面又來,柳祥只能後退,此時掏手槍都來不及了。他直接掄起索米朝著那鬼子的腦袋砸了下去。新兵訓練時,教授近身搏擊的教官說過,此時對拼容不得一絲猶豫。要麼是受傷換一條命,要麼直接兩敗俱傷,但無論是那種,總比被別人殺死要好。
那名鬼子稍稍猶豫了一下,但刺刀卻是習慣性的刺到了柳祥的身前。柳祥的索米也是速度不減掄到了那鬼子的頭上,此時他的心中不無遺憾,要是換成工兵鏟就好了。可惜為了衝鋒方便工兵鏟被換下來了。
刺刀入胸一點就被擋了一下,索米卻順利的砸在了鬼子的太陽穴處。那鬼子撲通倒下,帶著刺刀的三八步槍跌落在柳祥的腳下,手中做工精良的索米也直接變了形,上邊還粘著血汙。柳祥摸了摸胸膛,卻只摸到了一個金屬煙盒,上邊的勝利標誌的兩根手指間一個破洞,裡邊是已經損壞漏出了燃油的自由之光牌打火機。這兩件新兵營教官獎勵給他的禮物救了他一命。
這種近身廝殺只是少數,大多數都是索米子彈掃過,不耽擱一點時間。無論手段有多少種,但勝利只有一種,就是敵人死了,我活著。
此刻,面對著先鋒軍坦克裝甲部隊衝擊的108師團,連續不斷的鬼子士兵打算抱著手榴彈想擋住坦克的腳步。但他們顯然不明白幾輛坦克和上百輛坦克的區別。多輛坦克上的機槍配合著掃射,罕有能衝過這一道道彈幕的,即使衝過了炸了一輛坦克,但這絲毫不能阻擋其他坦克從他那碎屍上壓過去。
先鋒軍的坦克部隊已經被鬼子用炮火、人肉炸彈等各種方式摧毀了十幾輛了,但鋼鐵洪流依舊在滾動,碾碎了108師團的一道道的防禦陣線。被肢解的支離破碎的鬼子防線面對著中央軍的衝擊只能憑藉著個人的英勇死死抵抗。
“我們還是趕上了衝啊”急匆匆趕到的胡鳴鶴旅一來到就投入了攻擊中。
突然,戰場上騰起了一陣陣黃褐色的煙霧。
“這是毒氣”16師團增援的部隊,放出了毒氣。磯谷廉介對於先鋒軍和中央軍的攻擊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只好用久未使用的毒氣了,不分敵我的一起籠罩了戰場。
“炮火攻擊,打掉他的毒氣發射陣地。”胡鳴鶴大聲喊道。先鋒軍的戰士都有防毒面具,這點不怕,可中央軍的戰士卻在紛紛倒下。
同樣不受影響的還有坦克部隊,都備有防毒裝置的他們,炮口直接對準了毒氣彈升起的地方,開始了轟擊。
磯谷廉介一共就派過來6門炮,不為殺敵,只是為了擾亂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