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鋒軍弄來的古董財寶,周圍有一群狗狗們在護衛著。
金正銀行被洗劫一空,印鈔機關鍵部位的一些零件都被拆卸了走了。
“這是有組織的行動,絕對不只是那幾個蠢貨就能辦到的”土肥原賢二也得知了此次騷亂的全部損失,不由暴怒道。英國人的兩家銀行被搶,有了那些炸藥的參與就不僅僅是騷亂的問題了,而且金正銀行被搶,已經不像是日本人自己所為了。
“能是誰?先鋒軍?蘇俄人?還是其他人?”
弗默斯站在滙豐銀行的門口,用柺杖頂了頂頭上的禮帽,仰頭看了看這座24年建立的滙豐銀行的營業大樓。總行在香港的滙豐銀行,1880就在天津設定了分行,是天津開設最早的外國金融機構,曾經也是天津最大的一家銀行。此次,日本人為了拉攏英國人,把不少的資金寶物也放到了這裡。
門口的頂著三角形山花的十二根巨大的愛奧尼克石柱,看上去格外的高大雄偉。但此時弗默斯卻無心顧及,只是在門口處不斷的搜尋著一切可疑的蹤跡。
從蘇格蘭場跑來華夏度假的他正好碰到了這件事情,受到了上級的指示後,不得不停止了休假,參與調查。
“這些混蛋把痕跡全都破壞了。”他暗罵了一聲,當時英租界的巡捕趕到的時候,那裡邊還圍著三十多個日本僑民。昨天這裡就像是被一百頭牛踩過一樣,亂七八糟的腳印讓他無法辨認出最初的罪犯。
他有些喪氣的放棄了這個追查。不止是腳印,其他痕跡也被破壞了很多。只能一點點的尋找著殘存的可疑痕跡。
在金庫被炸開的大門前,他的放大鏡一直沒有從眼上挪開。相對於外邊,這裡的線索更多一些。
炸藥分析可能是蘇俄人生產的需要進一步研究。”弗默斯又頂了頂頭上的禮帽,在滙豐銀行裡邊尋找的線索不多,他很快從爆炸物的殘留上,立即判斷出了這個跟蘇俄新出產的一種新式炸藥有些相似,蘇俄的契卡曾經在巴黎追殺托洛茨基的時候用過,當時蘇格蘭場對此做過檢測。他對此有些印象。
“你肯定是蘇俄人的?”旁邊跟隨的租界中的華萊士探長不由追問道。
“需要再進一步詳查,這只是初步判斷。”弗默斯也不敢輕易下結論。
“只有兩個人死去,財物被洗劫。他們為財而來。”
“負責爆破的疑犯估計高約有5英尺7英寸左右,強壯有力,膽子比較大,爆炸的時候,他離得很近,真是一個幸運的傢伙,沒有被傷到。”弗默斯一邊檢視著線索,一邊匯總著這些資訊,“這裡還有一根頭髮,紅色的頭髮,我還以為他真的是美國人新出版的漫畫上的超人呢,爆炸還是讓他掉了根頭髮。”
弗默斯一邊說著,一邊收起放大鏡俯下身去去扯一根埋在碎石塊中的紅頭髮:“從紅頭髮和跑到爆炸點如此近的距離看來,這個強壯的傢伙,估計是一個脾氣暴躁的莽漢,嗯……長頭髮?女人?”
弗默斯一下子愣住了。
“這樣的任務還是太輕鬆我需要去戰場那裡還有許多需要清理的地方。”譚雅雙手撐在辦工桌前一字一句的衝著孟享說道,昨天的爆破又把她血液裡的暴力因子給點燃了。
孟享快速的掃了一眼因為她俯下身子而暴露出來的深深地乳溝,又平靜的抬頭看著譚雅藍色的眼睛道:“聽從指揮官的命令和安排是一個軍人首先要做到的。對上級保持一定的尊重也是一個軍人必須要做的。”
譚雅的藍色眼睛中,瞳孔猛地一收縮。孟享感覺一股寒意從他的脊背上升起,但他依舊一眨不眨的緊盯著譚雅的雙眸。
“哼。”譚雅狠狠的瞪了孟享一眼,轉身跺著腳離開了。
孟享緩緩鬆了一口,他吃準了智腦絕對不會讓譚雅無緣無故的來傷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