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克隆間諜的滲透計劃,但卻不是把他推出來當傀儡,而是利用他留在日本吸引那些頑固的朝韓人。
如同這一次傅儀再一次在孟享的配合下,被日本人提前轉移走一樣,他們的號召力已經不足以重新在華夏手中立國,但卻可以當靶子,為以後的佈局落下棋子。
現在,華夏根本不需要藉助他們的名頭來統治。
雖然華夏國內宣揚民族平等,對其他少數民族一視同仁,但如果有人鬧騰,直接抹殺。
這個年代還不是大講人權的年代。
滅族雖然不現實,但折損到奄奄一息還是沒問題的。孟享巴不得多幾個幌子掛出來,引來飛蛾祭刀。
偽滿的問題已經被除了日本人之外的所有世人都承認是華夏國內自己的內政,而朝韓,在這個老牌帝國們都忙於歐戰的時候,自然就只有華夏和日本之間的事情。
靠著朝韓一直是華夏附庸國的優勢,以及華夏的實力,沒有幾個國家跳出來對此亂髮言,況且已經把奴性融入腦漿中的很多朝韓人也更樂意直接領到一個上國的身份。
所以不止朝韓北方已經被確定為華夏的一個州,若不是孟享需要在朝韓半島上清理淨化一下棒子粒,日本人還在海邊苦苦掙扎的南方也會換成華夏一個州的名號。
“你們的國王……”瘦高個惱羞成怒的剛要說起那位同樣被日本帶走的越南國王阮福晪,卻掃過旁邊一個側耳關注的人,閉上了嘴巴。
“泰國國王也派王子來了,看來也不看好日本人的前途了!”等到那人轉身他顧的時候,胖老頭嘖嘖低聲嘆道。
“這樣的情況下,又有幾個看好日本人?”瘦高個翻了翻眼皮,眼角掃了一圈後,低聲道,“你看看周圍那些人,不是王就是相,咱們周圍的大小勢力差不多都來了。”
“自從錫袍王被帶去印度沒了蹤影,緬甸就沒了做主的。這一次只來了兩個藩王,在華夏面前根本談不了什麼條件!”胖老頭掃了一眼鄰桌的那幾位低聲道。
“緬甸那邊過來了大量的印度兵,正和華夏人打得激烈。那幫土藩們正在搖擺不定呢!”瘦高個低聲嗤笑道,“這幫鄉巴佬沒見識,沒看連歐洲的白人都來巴結華夏人了。連印度和日本人合作的尼赫魯都來了,他們還看不清形勢!”
隨即他壓低了聲音道;“今天早上,我看到歐洲教廷的人了!還是個紅衣大主教!”
“誰?”胖老頭驚道。
西方殖民的過程中,宗教總是伴隨同行。東南亞的高層中為此也信奉西方教的多一些。不管是什麼教派,對於教廷卻不陌生,能派出紅衣大主教前來,自然是事情不小。
“隆卡利!”瘦高個不知道這個隆卡利會在戰後接庇護十二世的班,成為新教皇,自然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不過因為早上的時候,秘密而來的教廷的隊伍中有個和貝當關係密切的瓦勒裡,早上和戴高樂帶來的一名法國將領發生了一點爭吵,才聽到了那位最後出來平息爭吵的紅衣大主教的名字。
…;
雖然華夏此次對來賓的安全很是到位,不可能讓那些有私怨的各國人士真打起來,但教廷的人顯然也不希望惹麻煩,給華夏留下不好的印象。
之前靠著各國的強勢,教廷在華夏很吃得開。雖然在民間進展不利,但在高層人士中,尤其是接受西方教育的人中,接受西方教義成了一種時尚和一種身份的象徵。
透過宋家的引導,前任華夏的最高統治者老蔣也算皈依西方教門。
但孟享卻是一個對西方教會毫不客氣的強硬派,雖然不至於做出燒教堂的荒唐事來,但一些條規的限制,卻把那些華夏傳教士們給限制住了。西方教派們打著慈善仁義藉口送來的糖果順嘴吃下去,但對於那些特權卻絲毫不放開,反而打著百家爭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