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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良久,白清福突然搖頭苦笑了一下,說道:“你啊,還是沒變,總是想的太多。”
說話間,白清福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呂清尚,說道:“呂師弟,還是你來說吧,這傢伙估計還要考慮得失啊什麼的很長一段時間。”
呂清尚卻是攤了攤手,笑道:“別問我,我跟你一樣糊塗,剛才就見他面色怪異,什麼也不說,拉著我就來見你了,他到底想說什麼,我比你還想要知道。”
隨著白清福和呂清尚兩人的對話,李宇寒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眼中閃過堅毅之色,對面前兩人說道:“這件事關係到我九華的未來,如果處理不當,我九華當真要在修仙界除名了,我現在都不知道該相信誰了,整個九華,或者是心懷私利之輩,或者一味的相信于徐清凡師叔,這件事情和他們說,只會壞事,想來想去,整個九華,我只能找兩位師叔想辦法了。”
聽到李宇寒的話,白清福和呂清尚兩人不由的對視一眼,眼中均是閃過了驚疑之色,面色也是嚴肅了起來,因為他們都是從李宇寒的話中聽出了針對徐清凡之意。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是有關徐師弟嗎?”
白清福問道。
李宇寒苦笑搖頭,說道:“如果僅僅是徐師叔還好處理,這件事還關係到掌門……”
說話間,李宇寒卻是想起了在他帶著九華眾高手離開“榮華山”向張華陵辭行時,看到的張華陵那雙充滿邪性的血紅雙眼,僅僅保留著最後一絲清明隱藏在最深處,隨時都有可能湮滅在那片驚人的血紅之中。
“究竟是什麼事這麼嚴重?”
聽到李宇寒說的如此嚴肅,呂清尚也沒了往日那放蕩不羈的模樣,認真地問道。
李宇寒猶豫了一下,就要將他所知道的事情說出,到現在形勢愈加嚴重,但他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又該相信誰了。但對於白清福和呂清尚,他相信這兩人還是會以九華為重的,雖然白清福剛剛被九華拘禁了上百年的時間。
“情況不對!”
然而,李宇寒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白清福突然身體一震,不可思議的打量環顧著周圍的情景,驚聲說道。
“白師兄,怎麼了?”呂清尚問道。
白清福卻沒有回答,只是滿臉緊張戒備地看著周圍的情景。
每個被張虛聖改造過的修士,身上都會出現一種莫名的波動,這種波動只有被張虛聖改造過的修士和極少數人能感應到,而其波動愈是強烈,也就證明這名實驗品的實力愈強。
白清福卻是突然感應到,在正道聯盟的一眾修士中,突然出現了上千道本應該只有張虛聖手下實驗品們才會有的波動,而且隨著時間的持續,這般波動竟是越來越強。
此外,更有七道極為強大的波動,自那七具本早已經死去的怪物屍體上傳出,其波動之強大,更甚與它們生前。
白清福在無盡的波動中變得有些緊張不安,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不斷地打量著那些波動來源處,卻是更加驚駭的發現,這些波動竟是全都是來自那些站在地上的正道聯盟修士身上,而細細觀察之下,但凡站在地上的修士,眼中均是有著一股茫然麻木之色。
接著,白清福終於發現了不妥之處,每個發出波動的修士腳下均是有著一灘淺淺的血液,順著血液,白清福看到了黯羅的位置,卻發現黯羅此刻正在冷冷地看著他,綠油油的光芒中,滿是警告的味道。
同時,那股張虛聖實驗品特有的波動突然自黯羅身上爆發開來,如一顆巨石沉甸甸的壓在白清福的心頭,幾乎讓白清福無法喘息。
“白師叔,究竟怎麼了?”李宇寒的聲音在白清福耳邊響起,終於將白清福從震驚中拉了回來。
卻見白清福身體猛地一震,卻是不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