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見狀沒好氣道。「不用怕,就算是泥胎教內部,元胎七子也只有一個,除此之外就只是鐵兵,銅兵,相對棘手,但他們自有我們老頭子們應付。」
「師傅,弟子有個問題。」於宏插話。
「你說。」
「就是,術式對上槍炮,是否會有影響?」於宏沉聲道。
「一般的術式沒什麼用,基本都是隻針對怨痕黑災開發出來。」羽墨回答,「但一些不良勢力,開發了一些特別的術式,是能影響現實的。比如一些類似催眠術的術式,不光催眠別人,也能催眠自己,讓自己體格更強壯,速度更快,更不懼怕疼痛,無所畏懼。」
他嘆了口氣。
「畢竟我們的精神力量比普通人強太多了,稍微開發點特殊用途,都能輕鬆影響現實,起到作弊般的效果。」
「難怪那些泥胎教的人如此自信。」於宏瞭然。
「接下來,我們清塵觀的弟子會分散大半,前去配合武裝部隊動手。具體明天出發,出發前,我們會給你等配發定量的符和一次性道器。」羽墨道,「這次,準備不足,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等我們準備充分,該頭疼的就是他們了!
正明和於宏對視一眼,齊齊應是。
不多時,兩人出來,返回自己房間休息的途中。
正明叫住於宏。
「正柔!能說兩句話麼?」
大殿之外,一角安靜處,兩人經過擺設的鐵樹盆栽時,停了下來。
「當然,請講。」於宏看向對方。
「我聽師傅他們說,是你救了我。這次,多謝了!」正明認真朝他行了一禮。
「你我互為同門,不用客氣。」於宏搖頭,「不過這次後,你還是得稍微注意下體能了,否則術式可沒法對付泥胎教的那些術土。」
「明白。」正明點頭。
「說起來,我想問個問題。」於宏忽然想到一點。
「你說。」
「就是,泥胎教的人,為什麼要對我們動用術式,而不是直接近身格鬥制服或者槍擊為主?比起術式,直接近戰和槍械壓人不是效率更高,動靜更小麼?」於宏疑惑道。
「額:我猜,是因為術式發動更快,更隱蔽,一旦贏了,輸的一方必定會精神耗損昏迷,更方便達到目的?」正明也有些遲疑。
他想了下,補上一句。
「反正咱們這個圈子都是先拼術式的,很少有人像你這樣考慮,這種想法一般是軍隊思維,是官方需要考慮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