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
「艹!你這你這麼強為什麼到現在才動手!!?你耍我是吧!?」程舒頓時爆了,衝上去跳起來試圖揪住於宏衣領。
「解決的教眾歹徒越多得到的貢獻度越大,我以為程姐你這是想多賺積分回去結婚。」於宏無奈道。
「靠!」程舒無言以對。
「你每次都衝在最前面,我想表現不是也來不及麼?」於宏繼續道。
「那你為什麼不衝??」程舒咬牙道。
「有人衝,我為什麼還要費這個勁兒?」於宏反問。
「!!!」
程舒的拳頭髮出細微嘎吱聲。她很想揍人,但很明顯自己打不過這傢伙。
動手就是捱揍。
就在這時,房間內傳出一陣驚恐慘叫,叫聲很快消失,徹底沉寂。
不多時,兩個武裝士兵抬出一具已經化為乾屍的枯瘦黑袍女子。
「好了,這就是正主了。下一個案子。」於宏感應了下氣息,確定就是這傢伙,當即點頭。
「我得養傷了。休息幾天再說。」程舒無語道。
她仔細上前檢視,發現這乾屍的袍子邊緣,繡著三條銀線。
「是泥胎教的高層,應該是僅次於元胎七子的幻兵郭成菲。」
她眼神一下複雜起來,回頭看了眼於宏。
「這下你要出名了。」
「怎麼?這傢伙很厲害?」於宏詫異道。
「這些天就是這傢伙連續在其他地方製造了五十多人傷亡,還差點刺殺成功幷州那邊的一個副市長。」程舒道。「論實力,已經足夠把一些道脈之外的小勢力滅門了。」
「看來泥胎教要急了,這種好手都敢送出來送死。」於宏瞭然。
「送死??也就是你這種天才精英敢這麼說。」程舒無語。
「說起來,你們這類道脈之外的術士,是怎麼看我們的?」於宏對道脈之外的術士世界還是有些興趣的。
既然遇到了,就大概問問。
「道脈是當世最強術士勢力,沒有之一。其次是佛門還能怎麼看?我們的術式主要講究實用,但對修養保養什麼的完全沒研究,都是怎麼威力大怎麼來,但要不了多久就會身體衰竭,精神萎靡,術式威力直線下降,一般超過三十歲,就會斷崖式下跌。」
程舒一邊施展術式給自己止血,一邊解釋。
「所以你才急急忙忙的加入官方,然後還這麼拼,就是為了給以後攢點家底?」於宏問。
「是這樣。因為各種缺陷問題,道脈佛門之外的術士,一般都是一脈相承,斷代的很多,新創的也多,良莠不齊,所以加入官方的非常多。畢竟這也是一條出路。」程舒嘆道。
「聽起來很慘啊」於宏同樣嘆息。「你們這樣還不如去老老實實找個工作,做個普通人,說不定過得會更好。」
「沒辦法,大勢力外的術士,大多都是天生的,我們天生就能看到怨痕,看到術式,看到很多奇奇怪怪恐怖的東西。如果不學術式,一般我們這樣的活不到二十歲。」程舒此時對於宏的態度已經明顯不同了。
在她一開始的眼裡,於宏只是普通道脈邊緣的弟子,自己處於對隊友的責任,幫忙擔待些。
畢竟普通弟子天資有限,也幫不了什麼忙。
但現在,在發現於宏實力道法不同後,她明顯態度不同了。
因為就算於宏只是道脈邊緣宗派弟子,可精英的話,一樣能有不少人脈資源,能幫著她們這種散修術士拿到不少保養身體的秘藥。
甚至一些術式多的門派,還能每隔一段時間幫著施展一次療愈身體,恢復她們之前受損的創傷。
這就很有結交價值了。
「那確實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