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一樣,也是正弦曲線。
緊接著,他把繪筆沾上魔髓,將這根曲線繪製到魔晶上。
曲線完成的瞬間,唐納突然感覺到一次極為微弱的心悸。
隨之而來的,是智腦開始不斷生成精神系魔法陣。
果然如此!
唐納不由自主地捏起拳頭,輕輕揮了揮。
……
次日一早,唐納吃過早餐後,沒有去聖城南郊的工地,而是從工作室裡取了一張最大的獸皮,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他拉上窗簾,開啟魔法臺燈,攤平那張獸皮,開始繪製一個從沒有人見過的魔法陣。
整整三天,除了下樓吃飯以外,他都留在了臥室裡。
直到第三天深夜,他才放下繪筆,滿意地微笑著。
這個世界上,從沒有出現過這樣一張魔法陣,所以連唐納自己也不知道,這算是幾級法陣。
不過,他沒有去考慮這個,甚至連給這個魔法陣命名的心思都沒有。
幾分鐘後,他將一顆橙晶固定到法陣中央,然後脫下長袍,將這張法陣縫製到長袍背部。
當他重新穿上長袍時,就像是穿上了一件鎧甲一般,充滿了安全感。
到此為止,唐納最為顧慮的事情,已經不會發生。
他絕不會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成為別人的魔寵了。
沒錯,這是一張精神系法陣,作用是無視等級,遮蔽一切精神系魔法攻擊。
事實上,智腦才剛剛解析到五級法陣,遠沒有到達傳奇法陣的程度。
而這張奇怪的精神系法陣,則是一個例外,或許是因為精神系魔法的特殊性,才會有這樣的法陣出現。
……
隔了四天,再次回到聖城南郊的工地上,兩項工程都進展了一大截——可見安德森等人絲毫沒有懈怠。
唐納仔細地聽了他們的彙報,鼓勵了幾句之後,便將他們支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他都在河岸邊的簡易房裡,悶頭工作。
五天後的晚上,他將一張同樣的法陣交給韋斯利。
“這是什麼?”韋斯利看著這麼複雜的法陣,一臉驚訝。
“把他縫製到你穿著的衣服上,就永遠不用擔心精神系魔法了。”唐納笑著說道。
“什麼意思?”韋斯利仍然莫名其妙。
“這個魔法陣,可以遮蔽一切精神系魔法攻擊,無視等級。”唐納繼續解釋。
“還有這個好東西!”韋斯利一把接過法陣,突然又抬頭疑惑地問道:“為什麼我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魔法陣,不會也是光明神賜予你的吧?”
“唔……差不多吧……”唐納笑著回答道。
韋斯利稍稍扭頭,不耐煩地擺擺手:“算了算了,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我還是不知道的好!”
唐納苦笑著搖搖頭:“小心點,別把這東西落到別人手裡……”
……
接下來的這些天,唐納又製作了一張同樣的法陣,他琢磨著下次遇到瑞蔻時再交給她。
不知不覺,已是五月的最後一天,次日就是聖城的仲夏夜嘉年華了。
晚餐後,唐納正在工作室裡和韋斯利一起研究著他的畫作,突然透過窗戶,瞥見一輛極為華麗的馬車停在了莊園門口。
“這又是什麼人?”他插著手,站在窗前,自言自語。
韋斯利聞聲也站了起來。
只見一位年輕的海利安男子從馬車內鑽了出來,抬頭看了一眼,正好和唐納目光相對。
那人笑著點了點頭,唐納也還之以禮。
幾分鐘後,女僕將那位年輕人領進來時,唐納已經在會客室門口等著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