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喘過氣來,牆頭之上又傳出一個聲音,這聲音雖然不怎麼陰冷,但卻讓人反感。
“也是,二哥說的對,要找說法也要找梁信,與一群雜兵動怒,不值得。”那黑衣男子冷冷一笑,轉頭看向一個帶著眼睛的男子,再看了一眼那些巡邏士兵,冷冷說道:“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攻擊我們海皇幫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這黑衣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動手攻擊那幾十個士兵,可還沒等出手,就被一隻大手給抓住,來人卻是一個赤著上身的魁梧男子,“老三,不要胡鬧,我們是客!”
這魁梧男子制止那黑衣男後,轉頭對著那幾十個士兵一抱拳,“我兄弟三人深夜到訪,若有冒犯,還請各位兄弟見諒,我臧鯨在此向各位配個不是!”
“應該是我們向臧兄賠不是才對!”不等那些士兵有所反應,上官風燁的聲音遠遠傳來,等到話音落下的時候,上官風燁的身影出現在這圍牆之上。
臧鯨一看來人,大笑一聲,“哈哈,上官老弟,幾天不見,風采更甚從前了!”
“臧兄的氣度更讓人折服了!”上官風燁走到臧鯨面前,心中竟是讚賞之意,這臧鯨是那海皇幫的大當家,麾下十萬精英幫眾,本可以縱橫海域,逍遙自由,這臧鯨卻在幾個小島之上建立起倖存者基地,收容了近百萬的倖存者,雖然這臧鯨出身不好,但只要提起他,無不豎起大拇指,讚一聲好漢子!
只是就連上官風燁沒有想到這臧鯨會來gx,也沒有想到第一個來的,不是其他倖存者基地的首領,而是這個臧鯨,“兄弟們,還不快向臧兄道歉!”
“不必,不必,天黑風高,誰能看得清是我,而且看樣子gx剛剛遭受到喪屍的襲擊,各位兄弟們精神緊張也是當然的,再說幾顆子彈也傷不到我們,道歉就不用了,看得起我的,那天一起喝酒!”臧鯨大笑一聲,根本沒有將士兵開槍攻擊他們的事放在心上。
“臧兄,走,我們去好好喝一頓!”上官風燁無視那眼鏡男和黑衣男,只對臧鯨說出了這話,其他兩人沒有資格入他的眼。
“哈,那感情好,上官老弟,到時候可不要心疼你的酒!”臧鯨一笑,轉頭對著黑衣男和眼鏡男說道:“老二,老三,你們自己去找點樂子,記住,不許鬧事!”
“來人,帶臧兄的二位兄弟去豔香樓!”上官風燁不等臧鯨說完,開口直接叫過一個士兵,交代了幾句之後,與臧鯨走下圍牆。
一走下圍牆,臧鯨臉上的笑意就消失無蹤,開口對上官風燁說道:“老弟,告訴我實話,你和梁老哥站在那邊?”
上官風燁一聽臧鯨這話,搖了搖頭,反問道,“我們的立場重要麼?”
“當然重要,gx是寶島最大的倖存者基地,你們的立場舉足輕重!”臧鯨盯著上官風燁的眼睛,他不知道其他人的立場如何,但是他必須要知道梁信的立場,知道上官風燁的立場。
上官風燁抬起頭來,看著天上的圓月,開口說道:“老師希望認祖歸宗!”
“好,我知道了,我臧鯨雖然算不上什麼好人,但我絕對支援梁老哥的立場!”臧鯨拍了一下胸膛,放聲說道:“老子是炎黃子孫,老子的兒子,孫子將來也是炎黃子孫,這是鐵一樣的事實!”
聽著臧鯨的話語,上官風燁神色一鬆,這臧鯨的地盤雖然只有幾個小島,但也是舉足輕重,有了這臧鯨,那麼迴歸的阻力會小許多,“只是,恐怕有些人不同意我們的立場!”
“嘿嘿,說句難聽的,那個敢站在外人那邊,老子就敢把他們搶得內褲都不剩!”臧鯨一笑之間,匪氣十足,但是上官風燁知道,這臧鯨說得出做得出。
“哈哈,臧大哥,如果你這麼做,恐怕今後許多人都沒有內褲穿了!”
臧鯨搖了搖頭,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