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頰旁輕蹭著,惹得阿溫咯咯笑出聲來:“阿姊躲開些……好癢的……”
“那,快說吧,帶著阿姊來這裡做什麼?這裡什麼都沒有啊?”看著小東西又高興了,姜暖才轉了話題,問起正事來。
“還不是都被那對兒惡人給搬走的!”阿溫氣哼哼地說著便從她的身上滑了下來,指著左面的那幅畫卷說道:“就是這個,我夠不到。阿姊摘下來吧。”
“嗯?這個?”聽他說的認真,姜暖又仔細的審視片刻才伸手將這幅畫小心地摘了下來遞到阿溫面前:“這畫上沒什麼啊,我看連個多餘的字也沒有呢。”
阿溫吹了吹畫卷上面的浮土,然後指著上面的畫軸說道:“這個可以抽出來。”
“……”姜暖神情凝重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心裡卻是明白的,她們的母親在去世前費了心思藏匿的東西一定是無比重要的。
穩妥起見,姜暖還是先將手裡的那幅畫放在了地上,然後慢慢地從下面捲起,只留出卷頭部分。
那捲頭靠近畫的一頭相同位置上是打了孔的,穿了一條褐色的錦繩,用來掛畫。姜暖先是用手左右扭動了一下卷頭,手底的感覺倒像是實心的,沒有一點活動的意思,又怕太用勁了傷了這幅畫卷,不禁抬頭望向阿溫。
“不是這樣的。”接收到她問詢的目光,阿溫蹲下身子,雙手比劃著動作:“要這樣往兩頭拔起才對。”
照著他說的法子姜暖只稍稍一用力,那捲軸便分了兩半被她從畫中抽了出來,一側是空的,另一側更像一個蓋子,剛好將另一端塞嚴。
‘啪嗒’一聲,還未等姜暖看仔細,手中空的卷軸因為是向下傾斜的,所以中間藏著的東西已然滑到了地上,阿溫趕緊拾了起來,遞到她的手中,“阿姊看看……”
放下手中的卷軸,姜暖慎重的接過那被絲絹緊緊裹起的東西,先用手摸摸了才小心的一層層開啟。一柄小巧的銅鑰匙先露了出來,不用阿溫解釋,姜暖已是猜到這個估計就是自己屋中那隻木盒上的鑰匙了。
果然,阿溫的證實了她的猜測:“那對兒壞人幾次問我這鑰匙的去處,我都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給混了過去,最後他們急了竟毀了上面的鎖頭,真是可惡!”
“啊!”姜暖被絲絹最裡面包著的東西驚的低撥出聲:“這裡怎麼會有玻璃珠子呢?還是紅色的!”
這東西太讓她吃驚了!她飛快的站了起來,幾步就奔到了門口將手中用一根紅線穿起的黃豆粒大小的有切面的珠子舉到空中,藉著外面的光亮看了起來。
這珠子內外明澈的沒有一絲雜質,在雪後的陽光下閃著晶瑩的光芒,那顏色確切的說應該為粉紅色。嬌豔欲滴,透著一股難言的妖嬈嫵媚……
這東西怎麼看怎麼都像是玻璃做的,而能有如此純熟工藝做出的這麼精美的珠子工藝品的時代只有現代,難不成這姜家的先人也有穿越人士?
這個想法讓她興奮了,我不是還能穿回去吧?她的腦袋裡忽然的蹦出了這個想法。
“阿姊說的什麼?這個東西的名字可古怪了,孃親和我說了好多次我才記住的,它叫‘剎帝利’,是天竺國的貢品,孃親說這個是阿姊的,那個鑰匙是我的。”
“呃……”姜暖有些風中凌亂了。‘剎帝利’,這名字怎麼聽著那麼熟悉啊,如今猛的被阿溫提起她到死活想不起來從哪裡聽到過的了。
一手抓著那珠子,一手抓著腦袋,姜暖如驢拉磨般在屋裡兜起了圈子,口中念念叨叨著:“‘剎帝利’,‘剎帝利’是什麼來的?天竺……不就是古代的印度麼。等等!”
一道靈光在她腦中忽的一閃,她記起來了,‘剎帝利’不就是印度種姓制度中的貴族麼?
“唉!”白高興一場。眼前才飛起的七彩泡泡全波破滅。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