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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曲了。但再怎樣扼腕不已捶胸頓足,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大貴族走進藍染的房間。價值數幢樓的銀白風花紗飄揚,赫麗貝爾就像聽見了織物耀武揚威的嘲笑聲。(此處應響起《我愛的人》)

藍染意志一動,他的行宮便完全關閉,被鏡花水月籠罩住了。棕色長髮的男人一身白色衣袍,伸手示意,淡淡道:“請坐,朽木隊長。”

朽木白哉優美的姿勢讓藍染想起了曾經的朽木蒼純,有那麼一剎他是恍惚的。藍染眨了眨眼:“朽木隊長,這不是山本總隊長的意思吧。”

黑色長髮,深紫雙眸的冷清男子說:“這是朽木家的意思。”

朽木白哉對藍染的印象比屍魂界很多死神都要深刻。他記得父親與這個男人交好,記得藍染經常和父親坐在長廊端著酒杯春日賞櫻夏夜觀月。幼時,朽木白哉一度以為藍染惣右介是屍魂界大貴族出身,因為那卓絕的風姿和無雙的風華。後來,朽木白哉能夠較為平等地對待流魂街出身之人除開妻子緋真之外也有此緣故。

當年,少年白哉還不是如今冷清淡漠的模樣。正值火爆脾氣,又怕寂寞的年紀,他羨慕藍染清絕從容的風度並暗暗欽慕。朽木蒼純看了出來,笑他還太小。少年白哉當然不樂意聽這個評價,然後就見溫柔的男人目光投向庭院的櫻花樹,繾綣而飄渺。

“惣右介是萬仞雪山上唯一的櫻樹,孤高冷寂,決絕傲然。”他的父親是這樣說的,聲音就如那一夜的月光般澄澈,神色卻是極憂鬱的。

“這株櫻樹就這樣盛大傲慢地開著,花瓣不管飄灑了多少,花枝依舊炫麗滿當。”朽木蒼純垂下了眼,端起的酒杯中飄了片落櫻。它太輕柔了,以至於酒液仍然是平靜的,一輪月倒映著。

“可這不代表櫻樹不寂寞。”

朽木白哉成年之後首次仔細地凝視著棕發男人,笑意清淺,眸光柔和,眉宇間暗藏不變的鋒利。他坐在那裡,就是遙不可及令人仰望的山嶽,展露出不似凡人的絕世無雙。

父親逝去前的話再次響起——

“而我只能看著……”

當年悲慟不能細想,後來每每回憶都覺得莫名。也就是在藍染叛逃屍魂界後,朽木白哉才透過一些蛛絲馬跡,隱隱品出父親意思的冰山一角。

“四十六室決定過對付朽木家。”朽木白哉開口,“你知道。”

這話很有技巧,它是陳述句,表肯定,用過去時態。

赫麗貝爾憋著氣一腳踹飛放映室雙開大門的半邊,箭步上前揪起史塔克的衣領:“還有什麼好睡的!姓朽木的小崽子跑去叨擾藍染大人了!!”

史塔克迷迷糊糊地插嘴:“咦這麼快就突破三位數……”

赫麗貝爾面容猙獰地將史塔克頭砸進地板,砸出一個坑。

“是大的那隻朽木!”

“咳咳放手赫麗貝爾我的臉……”

史塔克灰頭土臉地坐起來,他揉著臉聽著赫麗貝爾狂性大發的發作心想,烏爾奇奧拉都不急,你急什麼啊……

劇情脫軌什麼的,最煩了。

“那就砍劇情直接決戰吧!”

“……哈?”

史塔克盤腿而坐,侃侃而談:“本來我們十刃是不夠和隊長們1VS1的,可現在都來了四個隊長,不算上藍染大人和叛逃的那兩位,屍魂界就只有6位隊長能成為戰力。其中第十番隊隊長剛被葛力姆喬重傷不能出戰,現在諾伊特拉雖然不在了,但屍魂界總隊長想必也不會輕易上陣的。”

“那你和拜勒崗帶人直接去現世,加上烏爾奇奧拉和葛力姆喬,不剛好嗎?”

史塔克睜著真誠無比的灰藍色眼睛,說。

赫麗貝爾沉思了一會兒:“你說的很有道理。”她眯起眼:“但你打算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