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宗主,您這是做什麼?”
這段時間,李七安的忙碌自然是躲不開眾人的視線,他們雖好奇,但礙於身份終究還是沒有問出口。
按照他們的規矩應當叫李七安為南蠻王,但他並不喜歡這個稱呼,或者說並不在乎這些名利,為了統一稱號,便還都是叫他少宗主。
孟獲走上前,先是看了一眼酒缸,這酒香氣離得老遠都能聞到,即便不用看也能猜出裡是什麼。
“少宗主,這裡面放的就是酒水?”
孟獲吆喝了一聲,這下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這群暗兵可深深喜愛這一口。
少年點了點頭,他掀開酒缸的蓋子,頓時陣陣酒香氣撲鼻而來。
孟獲搶先一步,率先幹了一大碗,只見他輕輕地閉上眼,感覺香醇的液體攸然滑過舌尖,潤潤地過喉,滑滑地入嗓,暖暖地浮動在腹間,徐徐地遊離在鼻吸裡,悄悄地潛進血脈中。
這是美酒!讓人無法忘懷的美酒,輕輕柔柔就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孟獲飲過的酒水沒有千數也有百數,但絕沒有任何一種能與之媲美。
這便是現代人的工藝。
他這般反應,李七安並不感覺到意外,白酒純品很多,此次釀造而成的是濃香型白酒,窖香濃郁,口味豐滿,入口綿甜乾淨,純正。
如以瀘州特曲、五糧液、劍南春、全興大麴、沱牌麴酒為代表的四川派,以洋河、雙溝、古井、宋河糧液為代表的純濃派。
看到孟獲這番舉動,其他暗將也走了過來,孟優也隨即大口飲了一碗,直呼過癮!
有的白酒入口辛辣烈,下喉如刀割,肚裡一團火, 也有的白酒入口綿柔,下喉很順,到腸胃後不難受,使其能順利喝下去。
“極品!”
“若將這酒拿出去賣,少說也能賣出個十兩白銀”
“少了少了,至少百兩”
聽到兄弟兩人的對話,越發引起了許多人的嘴饞,李七安倒也是豪爽,立即喊道:“準備一頓殺豬菜,今夜不醉不歸!”
初次釀酒,李七安準備的不多,也只有兩缸,再加上其它酒水,今夜倒也能喝個痛快。
洞外小雨淅淅,洞內熱火朝天。
酒過三巡,整個洞內大多都癱倒在地,喝爽為止。
李七安隨意的坐在地上,孟獲趴在他的腿上,倒是有些好笑。
“少宗主,你給本王的感覺有些許不同”
孟獲的話裡帶著些許酒味。
“哦?有何不同”
“倒不像是個修武人,又算不得是個暗影,在你心裡沒有兩族的血仇,這一點算是與其他人最大的不同”
的確,在這片大陸,修武人與暗影不死不休的局面已經持續了多少年,這種仇恨已經在心底生根發芽,但偏偏李七安心裡沒有這個理念。
這也並不奇怪,他從現代穿越過來,學的是義務教育,哪在乎這些打打殺殺。
“金傀儡還能否修補”
李七安沉聲道。
“大概是修不好,金鎧破裂,身體多處骨骼皆斷,就算是能修好,戰力也比不上原先”
孟獲嘆息了一口氣,他當然有些捨不得金傀儡就這麼被毀。
“將它放到我洞內,我鑽研鑽研”
少年的聲音傳入孟獲的耳膜,他側過臉略顯激動。
“少宗主,您莫不會要告訴本王自己是煉器師?”
“呃……恰恰就是那麼巧”
李七安尷尬的撓了撓頭,兩人聊著聊著就睡在了地上。
一直站在暗處的朵思大王走了出來,他手拿羽扇,看了一眼癱軟在地上的孟獲,又看了一眼李七安。
他並沒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