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槍自然不會真的信任蔡文姬,他這般舉動也只是想看看想玩什麼把戲!
相比於自己的哥哥,他更多了些許狡詐。
接下的日子,蔡文姬便住在了水月山莊,看似每日彈琴平常,但卻每日溜達幾圈,有意無意的貼近這位水槍莊主。
……
天黑,李七安漠視的看著天上半月,許久沒有開口。
“怎麼?”
陳丫頭親手端了一盤熱茶,示意一眼。
兩人對面而坐,李七安輕輕吹了吹熱茶,抿了一口,然後放下杯子,依舊沉默著。
陳丫頭見狀,也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陪著他。
夜越來越深,周圍的寂靜讓人感到有些壓抑。
李七安的眼神始終盯著那半月,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終於,他打破了沉默。
“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
陳丫頭微微皺眉,輕聲說道:“那就別說了,如果說出來會讓你難受,就放在心裡吧”
李七安轉頭看向她,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他微微點頭,然後又看向天空。
“半月雖不圓滿,但它依然照亮了黑夜。就像生活,雖有殘缺,但也有美好的一面”
“沒錯,我們不能總是盯著不完美的地方,而忽略了身邊的美好。”
李七安笑了笑,笑得有些苦澀。
他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熱茶,然後長長地撥出一口氣。
“南蠻域的發展,決不能滿足於現狀,要有更長遠的眼光”
陳丫頭點了點頭,介面道:“有什麼具體的想法嗎?”
“一直隱退在深山,雖然安逸,但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斷其世界,也是在斷其自身”
有些人要浪跡天涯,也有些人想隨遇而安,終其一生,難做自己。
少年將杯中茶一飲而盡,接著放下茶杯。
“噗”
“創商殺!”
這三個字已脫出口,烏雲頓時消散,三殺久居深山,牽扯出來根基涉及太大,最好的方法便是建立一個新的組織。
此組織必須是能出面給人看,就是明面上的一股勢力。
陳柳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那商殺的建立,便交給本姑娘,你要進入玄通院學習,分神不可”
“正好我已無心在黃通院學習,當一個商殺的總舵也不錯”
既她開口,李七安怎會不同意,只是這商殺要建立在明面上,而且在中州這塊地域,無疑是要侵吃許多勢力的乳酪。
李七安看著陳柳,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在中州建立商殺,會觸動很多勢力的利益,實在危險,還是我親自來管,遇到風險也只需要我來扛”
陳柳理解李七安的擔憂。
“好了,你小看本小姐了,只要我們堅守原則,不主動招惹其他勢力,應該能夠避免衝突,其次你現在風頭太盛,又建立勢力,難免會遇到許多勢力的阻撓”
“但我不同,相比於你,我無人認識,可以說是個小白,對比沒有幾個人看好,自然也就少了許多威脅”
“而且,我已有自己的計劃和策略”
李七安皺了皺眉頭,他知道陳柳的個性,一旦決定了就會全力以赴。
“我知道你很有能力,但這件事情牽涉甚廣,你一個人可能會面臨很大的壓力”
“放心吧”
李七安看著陳柳堅定的眼神,知道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再多說也沒用。。
“好吧,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需要什麼,我會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