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準備十個最精銳的刀斧手,便衣打扮,我們一同去看個清楚。”
陳大虎急步流星,一溜煙兒退了出去。楚海也在房間裡面收拾起來,就這時候,楚海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不由回頭看去,“天兒,你怎麼過來了。”
來人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雖然是大冬天,他只穿了一件短袖,『露』出手臂上很結實的肌肉,古銅『色』的面板無疑說明這個人的身體很強壯,他正是楚海的兒子。楚海和陳強不同,二人雖然對峙多年,但楚海畢竟上了年紀,今年都四十五了,而陳強今才三十差幾歲。
楚海的兒子楚天,如今二十一。正在華南市大讀大四,水利水電工程專業的高材生。楚天和楚海不同,他從小就立志好學,學習,體育,各方面都在學校排列前矛。更是被華南市大譽為古往今來第一天才。
楚天擋在門口,就是不讓楚海出門,楚海不樂了,“天兒,你今天是怎麼了,快讓開,爸爸出去有點事,有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楚天身體比楚海高出一個頭,足有一米八的個頭,就是不讓路,“我不會讓你出去的。”
楚海皺起眉頭,大為驚愕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兒子,平時這個兒子一向乖乖聽話的啊,怎麼今天,“好吧,有什麼事,你現在說吧。”
對這個兒子,楚海還是很疼愛的,上了年紀的人都這樣,把錢財看輕了,把親情看重了。
楚天沉思了會兒,說話了,“爸爸,今天你不能去對面的騰飛醫院,你不能去看望陳強。”
不說則已,一說必是語出驚人,楚海也給這話給驚住了,“你這話什麼意思?”
楚天道,“你的事情王涵姑姑都告訴我了,今晚的事情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裡面肯定有文章,你不能去。”
楚海愣了一愣,隨後狠狠的瞪著楚天,“你小孩子懂什麼,快回房間裡去寫作業。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插』手。”
楚天忽然大喊一聲,“可是你是我爸爸,我就只有你這麼一個爸爸,你要是離開了,我在世上就再沒有依託了。”
楚海的妻子在生下楚天不到三年就被『亂』刀砍死了。每每念及此處,楚海的心便感覺到如刀絞般的痛苦,當下狠狠的吼了出來,“你小孩子懂什麼,別怪為父沒提醒過你,今天我是去定了。你快讓開。”
楚天很霸道的一橫手,“我不讓。不管怎樣,你就是不能出去。”
楚海抬頭冷冷的盯著這個兒子,楚天低頭冷冷的盯著自己的這個爸爸,兩個人凝視良久,直到陳大虎走了過來。
楚海給陳大虎使了個眼『色』,一個很複雜的眼『色』,隨後說了一句,“大虎,你幫我勸勸他。”
陳大虎會意,點點頭,隨後一棒子打在楚天的後背上,登時令他暈了過去。剛才的這道眼神,只有陳大虎和楚海明白是什麼意思。
“海哥,人手都準備好了。十個都是最精銳的刀斧手。”陳大虎將楚天拖到大廳的沙發上,一邊說道。
楚海整了整衣裳,他今天穿的是一個帶帽子的甲克,為的就是掩人耳目,陳大虎也是如此,兩人戴上帽子後走出了大廳。離開的之前,楚海還吩咐了幾個弟兄在陽臺上繼續監視騰飛醫院的一舉一動,人人都戴著耳塞,一有情況馬上給楚海報告。
陳大虎略微驚訝的看了眼楚海,心裡面暗暗佩服楚海的心思起來。他看起來很隨便,但實際上卻很小心。
陳真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便回來了,他把車停放好以後,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他親自下了車,手裡拿著一竄鑰匙,不時的哼著調兒,邁著四方步走了進去,讓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公子哥們。
“小三,看到醫院門口有什麼情況沒有?”在走到離醫院門口還有一百多米的時候,楚海說道。他的聲音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