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的走了。
清秋還想挽留下趙忠恕,今天多虧了他出手相助才叫清秋免於被人糾纏,儘管姜範源沒賊膽,可是他萬一做出來點出乎意料的舉動吃苦的還是清秋。清秋很想借著這頓飯感謝一下趙忠恕的幫忙。誰知他卻是忽然變個人似得,趕著走了。
真是個奇怪的人,清秋暗想這個趙忠恕是個爽快的人,他和白家熟悉的很,在家裡吃飯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怎麼就這樣客氣起來。清秋內心嘀咕一下,也就放下了。她這幾天慢慢的恢復了理智,她把事情的前後仔細想想,認定白紹儀所乘坐的船肯定是沒事的。若是船隻真的傾覆了,沿岸肯定會東西被衝上海灘,港口上也該接到求救訊號的。可是港口上並沒接到任何的訊號,那條航線上來往的船隻不少,也沒看見船隻遇險的報告,由此可見白紹儀的船肯定沒事。現在失去聯絡也只是遇見了意外情形罷了。
趙忠恕剛上車發動起來車子,他又忽然停下來汽車,火燒屁股的從車上跳下來,急匆匆的奔回來。白家門房看著趙忠恕驚訝的說不出來話,他做夢也沒想到一向是遠在雲端,高深莫測的趙先生也能有如此矯健的身手。大門砰的一聲被推開趙忠恕出現在清秋眼前。他幾步就到了清秋跟前。是有——清秋的話還沒問出口,趙忠恕抓著清秋的手,把一樣東西放在她手上。
正是剛才那把趙忠恕拿給小彘的槍:“你拿著防身吧。你現在一個人,還是小心些比較好。子彈在這裡。”趙忠恕從身上另一邊的口袋裡面摸出來一個小盒子,開啟看裡面子彈閃著金屬特有的寒光。
清秋拿著手槍不知所措的看看趙忠恕,手心傳來冰冷的感覺,可是心裡卻忽然有點底氣了。但是我不會用啊!清秋很為難的皺下眉,固然手槍能帶來安全感。可是這樣危險的東西放在家裡,清秋有點不知所措。
“紹儀沒帶著你打過獵麼?他們學校是要教育出來文武全才的,學生們大概都學射擊什麼的,記得以前在歐洲的時候我們去打野鴨子,還是紹儀贏了呢。我有要緊的事情要去辦,等著過幾天閒了我先教你最基本的原理吧。看你的樣子是連最基本的該怎存放槍支都不知道。你可以先把槍放在自己身邊,子彈都是真的,就放在孩子們拿不到的地方。槍這個東西只能給自己一點安全感。沒事還是不要在人前拿出來。”趙忠恕對著清秋說了一堆要怎麼拿槍的話就急匆匆的走了。
趙忠恕和剛進門的佩芳和趙一涵正好對上了,佩芳笑著和趙忠恕打招呼。誰知趙忠恕只是敷衍的點點頭就走了。“你哥哥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我怎麼覺得他今天有點奇怪呢?”佩芳扭臉看著趙一涵,眼裡滿是疑問。
誰知道,他一向都是陰陽怪氣的。什麼時候他正常了可能就是世界末日了。佩芳我們不要理會他 ;。說著清秋迎過來,她看著趙一涵很是詫異:“你們怎麼到一起了?”佩芳先笑著說:“我又去寺廟裡面燒香生。誰知剛巧遇見了趙小姐,我還以為你們這樣留洋的新派人物都不信神佛呢。誰知你知道我看見什麼,趙小姐在佛前頂禮膜拜,還在唸念有詞的。我們就一起來了。”
趙一涵沒佩芳說的有點不自在,她一笑上前仔細打量下清秋臉上的表情:“清秋你好像更消瘦了,我都擔心你的身體。你放心我在佛祖跟前問了,一切都會平安無事的。對了我大哥來是什麼事情,他的訊息靈通也是沒那邊的訊息麼?”
清秋嘆息一聲,把今天的事情說了。“還要謝謝你大哥幫著我解圍了,只是我沒想到竟然是如此。”想著以前大家見面都是一團和氣,誰知真的遇見點風雨就立刻顯出來真實的樣子。“人心都是如此,你還是經歷的太少了。你看我,現在已經是對著世態炎涼沒多少感慨了。當初我父親生病的時候大家是什麼樣子,想想以前,我父親風光的時候,真是——一言難盡。我現在倒是淡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