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帶著不屑和挑釁。
只是當初那個情景,曹青萍彷彿是要故意示弱似得,很快的就移開眼光,裝著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
“好!”清秋被一陣喝彩聲給拉回跑的很遠的心神,臺上曹青萍唱了一段常常的西皮流水,口齒清晰,唱腔優美 ;,加上她身段極好 ;,舉手投足眉眼之間嫵媚婉轉,臺下的男生都如痴如醉了。
清秋詫異看著臺上謝幕的曹青萍,暗自驚訝她的功夫不像是一般票友,更像是被名師指點過的。記得賈家十二個小戲子因為老太妃薨了,就分給她們姐妹,賈母把藕官指給黛玉,她憐惜藕官年紀小也沒學過做活,就沒叫紫鵑拘束她,閒了和藕官說話,才知道唱戲是要從小就練習 ;的,所謂童子功。若是半路出家,終究是沒根底的,一般人聽不出來,可是那些會聽戲的一下就能聽出來。想到這裡清秋對著曹青萍的身份更疑惑了。
白紹儀看著滿場喝彩鼓掌的人,低聲的對清秋說:“坐著怪悶的我們出去吧。”清秋看看臺上的曹青萍點點頭站起來。
學校還是以前的樣子,清秋和白紹儀攜手在校園裡面隨意的轉一圈,誰知他們兩個走著走著竟然走到了最初清秋去做工的出版社周圍。清秋看著那幢樓微微的嘆息一聲,她以為那樣的生活會一直持續下去,當初她只想著可以自主,能夠光明正大的上學,有工作,終身大事可以按著自己的意思來。她能贍養母親,一輩子不用靠著別人。只是沒想到,那樣的生活過了一個夏天就變了。
“他們都放假了,可惜不能進去了。反正已經到了午飯的時候,我們不去食堂吃飯了。還記得學校湖後面那條街上的飯館麼?我們去哪裡吃飯吧。”清秋每天在家吃的都是廚子精心製作的飯菜,雖然清爽合口味,但是時間長了也覺得沒意思。清秋想起來那個時候白紹儀死皮賴臉的求搭夥,她玩味的看著白紹儀:“我納悶呢,你斷然不會到了沒地方吃飯的地步,原來全是你早就算計好的。”
“冤枉死了,我那個時候是住在舅舅家的,這裡和城裡多遠你知道的,放假的時候食堂沒飯,我一個人只能出去吃飯。吃飯這個事情一個人沒意思,你們連個姑娘要經過那條路很偏僻,我不過是擔心你們安全罷了。那個飯館雖然不大,不過裡面的飯菜還不錯。有美人在跟前,秀色可餐,我吃什麼都甘之如飴。”白紹儀賴皮賴臉的對清秋表忠心。
清秋想白紹儀一向是錦衣玉食,他當初就金家的傭人過來伺候金太太肯定是安排的妥帖的。他擔心自己的安全,寧願在小飯館裡面吃一個月的飯,他對自己的心思也是難得了。“難為你,我現在才知道你不怎麼喜歡哪家的飯菜。”清秋把手伸到白紹儀的掌心裡,低聲的說:“以後我們經常去那裡轉轉,那家店是你當初算計人的證據。”
“你不生氣了?那個曹青萍我是真的沒有任何想法,你說我身為教授總不能的把學生拒之門外。她問我學術上的問題我盡本分儘量解答,剩下的,我是不會越雷池一步的。以後我不教他們了,她更沒理由來找我。你要是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學生生氣,我真的要傷心了。難道在你心裡,我就是個——”白紹儀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和清秋鄭宣誓自己的心。
“我知道你的心,我今天來不過是好奇的很,你到底是什麼地方叫人家對你死心塌地的。今天看了,更糊塗了。”清秋打斷了紹儀的話,想著見曹青萍的情形,清秋微微蹙眉:“你既然一直謹守師生分寸,怎麼她卻是非你不可的架勢 ;?”
“我哪裡知道?算了,不要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我們今天難得清閒一天,先去吃飯,吃了飯我們去附近轉轉,這邊上都是田園風光,正好散心。”白紹儀和清秋計劃起來等下要怎麼去玩。只是他們的計劃都白做了,剛吃了飯,就看見辦公室教工老張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