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廝明明是練過武的,怎麼手指掌心比女人還軟。
焦順不無嫉妒的想著,嘴上卻一本正經:“如今京城內外,敢與忠順王作對屈指可數,肯在這時候接納你的更是寥寥無幾,但我恰好知道有一個人,非但不懼忠順王,還屢屢與其作對!”
柳湘蓮也不是個蠢人,聽焦順這一說,登時恍然道:“莫非你說的是北靜王?!我倒確實聽說,他曾因一個戲子與忠順王起過沖突。”
隨即,他又皺起眉頭:“只是我與那北靜王素未謀面……”
“這倒沒什麼。”
焦順胸有成竹的道:“我雖然也和北靜王沒什麼交情,但榮國府的寶兄弟卻與他相交頗深,如果寶兄弟肯出面的話,此事易如反掌!”
“這……”
柳湘蓮遲疑道:“會不會連累到賈公子?”
焦順故作驚訝:“怎麼?你難道還會出賣他不成?”
柳湘蓮立刻把頭搖的撥浪鼓彷彿:“怎麼會,且不說寶兄弟若真肯出面,便是我的恩人,單憑往日的交情,我也絕不會對不起朋友!”
這小子……
果然是重情義的。
焦順心下對其的豔羨略略降低了些,又笑道:“哪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你且先在附近尋個僻靜的所在藏好,等我尋寶兄弟修書一封,讓北靜王親自派人接你去府上暫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