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庶長子遠比一般長子更容易遭忌諱,而庶長女就不一樣了,大多數情況下只會更受父母疼愛。
焦順其實也覺得生個女兒最好,最好能像母親一樣才貌雙全又賢良淑德——當然了,自家女兒往後肯定是要做大婦的,最好是找那種一夫一妻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老實人。
像那種油嘴滑舌專會哄人,還沒娶親就先納妾的,整日在外勾三搭四的,堅決不準靠近自家女兒三丈——不,十丈!
聽了焦順這些碎碎念,邢岫煙就忍不住捂著肚子發笑。
“笑什麼笑?我可是很認真的!”
焦順兀自發狠道:“咱也不找守門的,不安全,備不住得了人家的好處就引狼入室了!到時候圍著後宅再起一堵牆,往那夾道里放幾隻藏獒——就是那種長得像獅子,特別兇猛的大狗!
“咱不要那黃毛的,就找那種烏漆嘛黑一到晚上看都看不見的,等入夜就撒出去,要真有那不知死的登徒子敢翻牆進來,頭都給他咬下來!”
聽焦順說的咬牙切齒,就好像真有人在窺伺自己的女兒一樣,偏又隱隱透著些經驗之談的味道,邢岫煙愈發忍不住,用力掩著嘴還是忍不住笑的肚子抽疼。
焦順見狀忙收斂了,一面替她揉肚子一面正經道:“我這裡倒是好說,不過太太有些迷信,你要是閒著沒事兒,就再起幾個名字備著,到時候保不齊五行缺什麼呢。”
邢岫煙好容易才止住笑,點頭道:“那我找林妹妹幫著想幾個,她素有詠絮之才,想出來的名字也必是好的。”
說著,忽又忍不住嘆了口氣。
焦順忙問:“怎麼了?可是我揉的不舒服?”
“沒什麼。”
邢岫煙微微搖頭,有些落寞的道:“可惜我與妙玉起了隔閡,不然以她的才學,對五行生剋又頗有涉獵……”
“我不過隨口一說,你也太過認真了些。”
焦順打斷她的話,正色道:“給孩子起名字最重要的是寄託心意,什麼五行生剋的也不過是求個心安——那豪門大戶出身的敗家子破落戶,有幾個不是千挑萬選的名字?也未見誰憑名字就能一帆風順的!”
說著,給邢岫煙整理了一下枕頭,拍著褥子道:“你躺下我給你捏捏腿,這水腫一直下不去,要不明兒再請大夫過來瞧瞧?”
“前兩天才開了一味藥膳,不礙事的。”
邢岫煙輕輕推了推焦順,柔聲勸道:“爺都累了一天了,也趕緊洗漱安歇了吧,這裡有紅玉和香菱守著我就成。”
“也不差這一會兒功夫。”
焦順不由分說的扶著她躺好,順著腳腕不輕不重的往上捏拿。
邢岫煙腿上的水腫程度其實還算是輕的,不似某些孕婦那樣一摁一個坑,反而顯得格外緊緻光滑,比起原本的纖細修長,又多了幾分婦人的豐腴。
焦順起初還和邢岫煙閒話家常,漸漸的就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起來,那手也不安分的往上攀爬。
忽的,邢岫煙側彎著身子按住焦順作怪的手,紅著臉道:“爺,您還是快去歇著吧。”
這個月份了,也確實不敢造次。
焦順訕訕的收回了祿山之爪,邊起身邊再三的叮嚀:“等你坐月子的時候,可千萬記得照那上面練習。”
前陣子尤氏做完了月子,焦順原以為必是要小別勝新歡的,還專門提前禁慾一天以示尊重。
誰知他卻吃了個閉門羹!
這倒不是尤氏移情別戀,又或者想要修身養性從頭做人,而是因為產後身段還沒能徹底恢復過來,不想讓焦順看到自己有瑕疵的樣子。
即便焦順堅稱自己不在乎,她也依舊不肯就範。
沒奈何,焦順只好從外面尋了兩套產後恢復的秘術,一份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