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丫頭被氣爆的模樣——昨夜,她可是讓自己氣得肺都快炸了。
讓安沉又一次意外的是,明月汐那眸中的憤怒只是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妖邪而陰冷的寒意。變的,只是她眸中的清澈柔軟,卻不曾見她有半絲奔潰和失控。
一如既往的從容平靜。
他倒是有幾分失望了。怎麼才能讓這小丫頭情緒失控呢?
“公,你果真好本事。”須臾,明月汐陰陽怪氣的留下一句話。這貨竟比她還無賴腹黑。
靠!她八歲開始出入賭場,也沒被人這般坑過!這男人,絕對是第一個。
“小姐,這……”藍兒一臉無措。這下,她家小姐完了。不過……這男要容貌有容貌,要氣質有氣質,好像嫁給他也是小姐賺了。
“小姐什麼?快跑呀。”明月汐再次冷掃了一眼安沉,目光像是厲箭般凌厲陰測。同時,她已經拉拽住了藍兒的手腕,雙足一劃地,便飛奔而躥向窗外——平手?以身相惜?哼,難道,她還不會跑麼?
只是幾個呼吸之間,明月汐和藍兒的身影便已失蹤在了好運賭場的二樓。
仍舊是那房內,貝柯目瞪口呆的瞥向那毀成了粉末的窗,不可思議道:“好快的速。靈階強者也無法達到這種速,她是……”
安沉仍舊抿茶不語,似乎根本不知道明月汐和藍兒已經逃走,只是那雙幽深的眸,再次一閃而過一縷震驚。
貝柯轉過頭,瞧見某人仍舊安然自在,連道:“喂,你家小娘跑了。你不怕找不到她嗎?”
聽到“小娘”個字,安沉手中茶杯彷彿忽然間凝滯在空中,那淺淺唇弧,又彎了一層:“跑?這個女人跑到天涯海角,都逃不開本公的手心。”
“醜丫頭,你放心,我們很快就可以再見面了。”
……
而那已逃之夭夭的兩人,此刻正在某錢莊大兌金幣。
“真的是無限使用的幣卡,那男人究竟是什麼人?”明月汐從錢莊走出來的時候,心中疑問不斷。
那個男人,好像一個謎……
據她所瞭解,日羽王國等階最高的煉藥師,也就才入聖階級別,而昨夜那男掉落的丹藥,卻是聖階五的聖丹,他的藥從何而來?莫非,他不是日羽王國的?
日羽王國,不會有人擁有那麼大空間的空間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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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藍兒:……小姐這瞎編的功夫,真不是蓋的。
紫衣男那濃密的眉倏然輕皺,閃耀的黑瞳緊緊鎖定著明月汐,古怪又詭異的吐出兩個字:“是麼?”胡家?他沒聽過。胡說一詞倒是很瞭解。
明月汐又點點頭:“嗯,是公,相信我。”
“你真生得貌美如花?要是醜了,若以身相許本公豈不是虧了。”
“小女絕對有沉魚落雁之顏,方圓裡無一不讚小女美貌。”的確是“沉魚落雁”,嚇沉了魚,又嚇瘸了大雁。
“那為何臉帶面紗,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紫衣男似有懷疑。
“小女生得美,爹爹說萬不可隨意用真容到處拈花惹草。爹爹還說,未出閣前,只有小女夫君才可見我容顏。”她臉不紅心不跳,說得那叫一個流利。
藍兒和貝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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