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地時,宮女已不知所蹤,取而代之的是赫麗貝爾愁眉不展的身影……夜軒怔了一下,迎上前去,道:“你不跟著你的藍染大人了?”
“你有麻煩了,四楓院。”赫麗貝爾心亂如麻,真是搞不懂這個女人,為何還能如此淡定?
“是嗎……”夜軒輕言一語,不緊不慢的道:“該來的總是會來,誰也……逃不了。”
“你究竟在想什麼?”赫麗貝爾惱火得很,眼前的人倒是雲淡風輕,由得旁人為她心驚膽顫,滿腹憂思……“你的王叔收到訊息……碎蜂沒有死!所有人都在談論,你居心叵測,圖謀甚大!要是你失去你王叔的信任,該怎麼辦?”
“恩?”夜軒眉梢一挑,勾唇而笑,微微訝異道:“你騙誰呢?我可是親手洞穿梢綾姐的胸膛,你們都看見了,怎麼會……沒死呢?”
一瞬,赫麗貝爾面色冷凝,那一團在心中燃燒已久的火苗好似被澆了一碗油,燎原而起!赫麗貝爾目不轉睛的與夜軒對視,緩緩揚手握住她的雙肩,冷聲道:“你到底要做什麼?你分明就沒有殺死碎蜂,對吧?我都知……”
“噓。”夜軒伸出一指落於赫麗貝爾的唇間,止住她還要繼續的言論……隨後夜軒噙著笑意,自然而然的靠近赫麗貝爾的懷裡,再環住她纖細的腰肢,輕輕念道:“你跟藍染走了幾天,去哪了?我很想你……”
赫麗貝爾渾身僵凝,發了好一會的呆,然後緩緩垂首望向懷中滿臉柔色的夜軒,整個人都雲裡霧裡,如此的不真實。自從那夜以後,赫麗貝爾是有感覺到與夜軒之間似乎產生了些什麼從前沒有的東西,可是……也不至於改變如此大吧!赫麗貝爾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幾乎是條件反射的開始環顧四下,倘若要這一切合理,換做以前,夜軒會這樣做,只可能是因為……她在演戲給人看!果不其然,赫麗貝爾方一回頭,便見著魔搖戰與藍染,看那樣子,似乎已經來了很久了!赫麗貝爾心下一陣狂跳難安,手足無措的放開夜軒,躬身行禮,喚道:“藍染大人。”
“好像來的不是時候啊。”藍染向著赫麗貝爾點了點頭,嘴角笑意更深,那若有若無的,像是一隻狐狸觀賞他飼養以久的獵物,足叫人寒到骨子裡。
赫麗貝爾一瞬便慌了神,呼吸紊亂,不覺間手上一暖,側目望去,夜軒依舊那樣笑著,甚是沒有看自己一眼,可她已將所有力量傳遞……赫麗貝爾咚咚亂跳的心臟頓時平復,如此神奇……
“哪裡,王叔隨時來找我,我都是很歡迎的。”夜軒雖是答的藍染,可是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卻一心一意的望著默不作聲的魔搖戰,等著他說話。
魔搖戰站了很久很久,那張被斗篷遮掩的面龐寫滿了困惑與迷惘,為什麼……夜軒就站在跟前,卻好像離自己很遠?抓不住,摸不著……許久,只聞一聲嘆息,魔搖戰負手而立,喃喃問:“軒兒,你如何解釋……梢綾未死?”
“王叔,您在與我開玩笑嗎?”夜軒睜大眼睛,驚訝道:“我可是在您的眼前殺了魔梢綾,她怎麼可能未死?”
魔搖戰為之一怔,確然……這一切都是自己親眼所見的,何從否認?魔搖戰眉宇纏錯,百思不得其解,又問:“梢綾十世輪迴的秘術,讓她死而復生,軒兒可知,當年你的父母究竟用的何種秘術?”
話到此處,赫麗貝爾終於察覺到雲淡風輕的夜軒有了一絲反應,她緊握自己的手細不可察的顫了一下,沁出冷汗。赫麗貝爾心中一緊,卻無力做些什麼,只能加重回握力度,望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意……許是有了些效果,夜軒沉默了一會,忽然撲哧一笑,引得眾人詫異不解。
“呵……王叔,應當曉得吧,我亦是在現世歷練期間,才有幸發現魔梢綾還存活於世的事實,那麼……我又怎會曉得當初父親與母親是如何施法救活魔梢綾的呢?”夜軒面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