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報備的”
四十分鐘後,看著周圍鬱鬱蔥蔥的田地,王天有點懵逼,這特麼是幹哪來了?
“不知道啊”
“不知道?!”
“我瞎開的”
開著車的張良聳聳肩,隨著車輛逐漸遠離城市的喧囂,駛入了廣袤的田野,大片的農田一望無際,田地裡,農民們辛勤勞作的身影若隱若現。
車子繼續前行,行駛在田間的小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只有引擎的轟鳴聲和車輪與地面的摩擦聲在空氣中迴盪。
他們就這樣漫無目的的繞著奉天一直開,漸漸地,夕陽西下,天邊泛起一抹絢麗的晚霞,餘暉灑在田地上,給一切都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
最終,張良停下了車,兩人默默的坐在車內,眺望著遠方,在這寧靜的田野中,注視著夕陽徹底消失在地平線的盡頭。
啪、
“好受了?”
王天點燃香菸,將其中一根遞給身旁的傢伙,自己也叼了一根在嘴上,推門走下汽車,活動起有些僵硬的身體。
夜晚,鄉間小路上,一輛車靜靜停靠在鄉間的路邊,清冷的月光灑下來,照亮了周圍的田野,田間傳來的陣陣蛙鳴,彷彿在為這寧靜的夜晚增添一絲生機。
“還行”
張良將夾著香菸的左手搭在車窗外,目光直視著懸掛在天上的月亮,相比於最開始的那幾天,現在他的心情已經平復了許多。
昔日與童萬鑫並肩作戰的場景仍然在腦海中不斷閃現,但如今因為痛失戰友的心情已逐漸緩和,不是他忘了,而是準備將那種痛苦再次深埋在心裡。
作為一名一線武官,他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他必須堅強,不能讓悲傷吞噬自己,繼續沉浸在悲痛中,不僅會影響自己的判斷和行動,更可能連累身邊的隊友。
而且,童哥也不會希望看到自己這麼下去的……
“那咱倆可以聊一聊很嚴峻的一個問題了”
靠在車門上的王天吐出肺裡的香菸,面無表情的歪頭看向還沒發現問題的傢伙。
“什麼?”
“你瞎啊,汽車都特麼開沒油了,咱倆咋回去!”
張良聞言低頭一看,果然,油箱的預警燈早就亮了,此時一格油都沒有了……
“小事”
不過他也沒在意,而是將搭在車窗外的手往後指了指,接著與王天對視一眼,無聲的笑了笑。
——
“有點冷啊”
距離目標大概百米左右的路邊,坐在車裡的趙同兩人搓了搓胳膊,奇了怪了,空調都關了怎麼還有種冷颼颼的感覺呢?
“有人過來了!”
突然,緊盯著目標的二人注意到前方的黑暗中走過來兩個模糊的人影,這瞬間引起了他們的警覺,沒辦法,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受監視者和身份不明的傢伙一反常態的向著他們靠近,誰不害怕……
好在腰間傳來的冰冷觸感讓兩人稍微鎮定了許多,他們警惕的看著越來越近的兩個人,直至車窗被敲響,在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清晰。
篤篤、
“有事?”
趙同和張揚緊張的盯著窗外那兩張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臉,沒有微笑,也沒有惡意,但這種冷漠卻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不安。
“你們看我像人還是像神?”
“我看你像金髮碧眼獸耳小蘿莉?”
聽著那位身份不明傢伙問的話,神經緊繃的趙同脫口而出,此話落下,場面瞬間變得極為寂靜,徒留四個男人在黑暗中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