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二樓的某個封閉角落,從這裡可以上到所謂的三層,實際上只是整個建築類似閣樓一樣地方,這裡是賭場管理人員的辦公區。
“這兩天的生意怎麼樣?”
坐在辦公桌後邊一名年約四十左右的男人頭也不抬的問了一句,進來彙報工作的經理聽見問話立馬恭敬的彎下腰。
“恰蘇卡先生,因為前天的那件事,昨日人流稍微有所減少,但今天已經恢復到了與往常相等的水平”
“那傢伙的家裡還沒有付錢嗎?”
“暫時沒有,按照您的吩咐,我們也沒有為難他,只是將他關在了地下的單人間中”
“他那個助理呢?”
恰蘇卡終於放下了手中的鋼筆,抬頭看向了自己的下屬,姓鄭的身份絕對不一般,這也是他能在大鬧賭場之後還能活下去的根本原因。
賭場要的是錢,跟普通人不一樣,像這種身價不菲的賭客除非真的被榨乾了最後一滴價值,否則賭場是不會幹那種撕票的買賣的,只要對方的家裡有能力把欠款還上,他們甚至會好吃好喝的招待這些欠債的大爺們。
當然了,這裡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對方有意還錢,如果想玩不認賬那一套,那他們也不介意上點手段,要知道這裡可是柬埔寨!
不論你在自己的國家有多麼顯赫的背景,在這最好都要低調一些,窮就是他們無所畏懼的原因,給他們逼急了,隨便把人送到某個黑加工廠,摘掉所有器官,屍體往焚化爐裡一扔簡直不要太簡單……
尤其以黃賭毒發家的西港,死人對這個地方來說屬於家常便飯,丈夫甚至會當街拉著妻子招攬客戶,黑幫可以為了幾美金就去槍殺一個人,輸光了一切的賭徒們不惜賣兒賣女以獲得翻身的資本……
混亂才是西港的主旋律!
“仍然住在原來的酒店,我們的人盯著呢”
“三天之內他要是還湊不齊欠款,先給他送過去一隻手”
恰蘇卡平靜的說了一句,優待也是有限度的,真當他們賭場是搞慈善的呢?
那小子輸紅眼後居然敢在現場大鬧,吵的其他貴賓都沒法安靜的將賭局進行下去,差點影響到他們的生意,自己已經很給他背後的家族面子了,換成一般人,這個時候早就不知道在哪當血奴去了!
“明白”
助理恭敬的點頭,別看他明面上是賭場的經理,但面前的這位才是真正管事的人,身後的能量在整個柬埔寨範圍都是數一數二的。
“對了,您……”
助理還想要說什麼,結果發現恰蘇卡先生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牆壁上掛著的監視螢幕,其中監視二樓的某塊電子屏上面正清晰的顯示著幾位賭客發生了口角。
“去處理一下”
恰蘇卡皺了皺眉,覺察到老大生氣了,助理趕忙退了出去,同時心裡發狠,一定要給鬧事的傢伙點顏色看看,不然總這麼搞,賭場還要不要開了!
——
賭場裡,煙霧繚繞,人聲鼎沸,滿臉通紅的張良站在賭桌前,眼睛瞪得大大的,正跟幾名賭客吵嚷著什麼。
“你們出老千!這把不算!”
“你胡說八道!我們怎麼可能出老千?”
“輸不起就別玩!”
另外幾名同桌的賭客也有點火了,他們也是華夏人,本來玩的好好的,哪成想對面這小子在連輸了幾把後突然就急了。
“我輸不起?你們才是輸不起!他媽的,跟我玩套路?”
被貔貅‘死死’攔住的張良更加激動了,指著對方的鼻子就開罵,雖然心裡有歉意,但沒辦法,誰讓你們一看就是熟客呢……
幾人爭吵得越來越激烈,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目光,賭場的保安見狀,趕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