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誰,這每年的租金也是你們三個村子一起商量的?”陳光明笑著問道。
“三個村子的幹部一起商量的,以前的時候三個村子為了這個租金分配老鬧矛盾,現在三個村子統一商量,統一定價,這矛盾卻是沒有再發生過了。”丁瑞國微微打量了一眼陳光明,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
“哦,都是鄉里鄉親的為這麼點事情鬧矛盾本來就不好。”陳光明點了點頭道,想來這幾個村子的幹部都得了好處,沒有人帶頭鬧了,另外兩個村子也就消停,說起來還是利益兩字,這麼大的一塊蛋糕以前分不均勻自然要鬧出意見,現在達成了一致的目的,這矛盾自然而然煙消雲散了。
“那是,三個村子本來都離的近,加上這幾年婚配嫁娶的,說起來都是親朋好友,鬧出意見還不讓人傷腦筋呢。”丁瑞國吐了口氣,開口緩緩的說道。
“那倒也是。”陳光明笑著點了點頭,也不再開口說話,端起手裡的茶杯輕輕的品了一口,既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事情,那麼也沒有浪費唇舌和人家說這些是是非非的事情。
“爸,我回來了,聽慧娟說家裡來客人了啊。”門外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身上穿著一件藍色粗布衫,下面的粗布褲子打了三個補丁,褲腳處還沾了不少泥巴,剛剛進門就將身後的鋤頭放到門外的農架上,看的出來應該是剛剛下地回來。
“嘉友回來了啊,怎麼這幅模樣啊,快去換件衣服吧。”見到丁嘉友回來,丁瑞國卻是滿臉的慈祥和自豪,看來這個小兒子應該是甚得老人家的心啊。
“離主任啊,這位是?”看來離春海和丁瑞國家的人都挺熟悉的,丁嘉友想來也見過離春海的。
“這是鎮委陳書記,嘉友啊,這是剛剛下地回來?”離春海笑著問道。
“剛從田裡回來呢,陳書記,你好你好,領導蒞臨指導,我這幅模樣可是失禮了啊,陳書記你先坐,我去換套衣服。”說完丁嘉友招呼了陳光明一聲,起身向樓上走去。
“老丁啊,你真的好福氣啊,嘉友這個孩子不錯。”離春海笑著和丁瑞國說道。
提起自己的兒子,丁瑞國顯然是滿臉的自豪,但是在領導的面前,丁瑞國難免謙虛幾句道:“離主任過獎了。”
丁嘉友換了一身休閒打扮,看上卻是有些煥然一新的感覺,原本的農家漢卻變成英俊的小夥子了,丁嘉友面板有些黑,看的出來應該是平時太陽曬的比較多的緣故,高高的鼻樑,國字臉,臉上的菱角分明,似乎是有些故事的人。
“陳書記見笑了。”丁嘉友笑著和陳光明握手道。
“那裡那裡,農耕牧織,雜糧五穀本來就是一件大事,今年莊稼的收成怎麼樣?”陳光明開口問道,農民始終是一個弱勢群體,即使後世幾次減免農業稅,但是想要真正改變農民的生活水平,顯然還需要另外想些辦法才好。
“還行吧,種地也就是混口飯吃,想要多大的收成也不太可能的。”丁嘉友笑著應道。
陳光明點了點頭,也就不問這茬了。
丁瑞國的媳婦手藝還不錯,這紅燒肉燒的也算香甜可口,沒有油膩的感覺,幾道蔬菜也鹹淡適中。
“中午也沒怎麼準備,家常便飯怠慢陳書記了。”丁瑞國歉意的說道。
“那裡那裡,我和離主任還愁著沒地方吃飯呢,中午能趕上這一頓,我們兩可是承蒙款待了。”陳光明笑著擺擺手道。
“來,陳書記,我敬你一杯。”丁嘉友笑著舉杯敬酒,這酒是農村常喝的頭麴酒,陳光明上輩子沒少喝,這輩子卻是喝的相對少了,一般人宴請陳光明,這酒桌上的酒最少也是武曲泉那檔次的。
陳光明笑著和丁嘉友碰了一杯,五十六度的頭曲,陳光明還算喝的習慣,也沒有露怯,看丁嘉友幾杯下去面色不改,看來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