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是突兀又不善。
但他們過來,就是為了雙方坐下來一起解決此事。
覃漪說:“她還在北城。”
自從上次影片之後,她聽林簷說,林馥一的情緒一直很低。雖然還在照常工作與生活,但是誰都看得出來異常。
可能是知道情況或許已經很難改變,林馥一問過她,她們能不能都留下來。
作
為父母,他們應該瞭解她,她可以努力做到和舒清晚相處好。
但是他們想接回自己的孩子,舒家當然也要。所以這基本上是不可能。
林馥一沉默了許久。
她可能到現在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即將大變的事實。
也任誰都能看得出,她並不樂意回那個什麼家。
她一路順風順水,於她而言任何事情都比不上家世這一樁來得嚴重與難過。
她從小到大遇到任何難題,都會有爸媽作為領路人為她開導與幫忙。可這一次,連爸媽都不再是她的爸媽。
也不止是她。
這對兩家而言,都是很大的動盪,不管想做什麼都會有一種自心底升起的無力。
林稷年他們還沒有坐下來平靜地談上多久,舒母便直接地表明瞭不歡迎的態度。
或許相信他們說的話,或許當他們是上門的騙子。
舒母趕起了客,言辭激烈而又不善:
“我養大的孩子,憑什麼給你們?!”
覃漪差點被她氣到。
想過他們的各種反應,卻沒有想過這一種。
可是再怎麼生氣,也得冷靜下來將事情解決。
“你養大了她,可我們也好好地養大了你的孩子。”
舒母被舒父拉住。
他要比她冷靜一點,也要理智一點。
既然發生了事情,那就坐下來解決。
舒父給舒清晚打了個電話。
舒清晚已經很久沒接到他的來電。大概想了下時間,就猜到了是為的什麼事情。
她走去外面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接起。
“爸爸。”
舒父開的外放。
在聽到那一聲的時候,林稷年的眼眶熱了熱。這一聲對他來說還太過陌生。
舒清晚和舒父的親近熟悉,現在對他來說也是。
舒父問著她知不知道這件事情。
舒清晚停頓了下,“嗯。”
舒母拿過了電話,去外面接起。她要單獨跟舒清晚說話。
“清晚——”
覃漪的目光還追逐在她身上。
她剛才聽見舒母親暱又寵愛地喚著兒子。和叫女兒的名字截然不同。
屋裡,林稷年將林馥一的照片找出來給舒父看。
他們要來找自己的孩子,自然也得給人家看看他們的孩子。
照片上的林馥一,明媚又張揚,同背後的陽光一樣熱烈。
一看就是和舒清晚完全不一樣的孩子。
不過,與此同時距離他們也很遙遠。
很難想象這是自己的女兒。
從這件事提出開始,舒父眉心始終輕皺。他的面容是偏嚴肅的那種,或許裝著事時看起來會更加不苟言笑。
林稷年冒昧提出請求,他能不能……看看家裡儲存的舒清晚的照片。
他們和她還不是很親近,想要多看看她以前的照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