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杳杳現在根本不敢看見他的名字出現,昨天做夢都還夢到了他拿著一把砍刀站在自己家門口陰森森地敲門。
她訕訕道:【幹嘛?對你友好幾天你還不樂意了是吧。】
舒清晚也在群裡,她看著虞杳杳安靜,這幾天
連針對都不針對他了,無奈失笑。只有她知道原因。
她們都不說,明明容隱不會知道的。但她現在看著,總覺得哪天虞杳杳就會心虛得不打自招。
她給虞杳杳發了條資訊:【別害怕,杳杳,他不會知道。】
虞杳杳:
【[大哭][大哭][大哭]】
【沒事,我就是對他比較愧疚,對他友好幾天,不罵他了】
舒清晚這才勉強放下心。
可虞杳杳不放心,她總有不好的預感。
【你有準備做什麼嗎?】
舒清晚笑了笑。安撫住了她:【不會做什麼的,放心。】-
時間還不算晚,但林稷年出去一趟後,沒什麼心思繼續坐下去。
飯局上都是人精,今晚他就是地位最高的一個,所有人的關注都重點落在他身上。見狀,很快便散了場,約著下回。
“林董,改明兒您一定要給面。”
他們送著他出去,已經琢磨著約起了下回。
“回頭我請那家的大廚親自來,過兩天咱們再聚一回?”
林稷年倒是沒喝多少酒。
司機開車,經過一處商場時,他突然出聲:“在這停一下。”
讓司機等著,他親自開門下了車。
林稷年走進一家花店,看了一圈後,挑了一些白色的玫瑰,還有一把風鈴草。
店主包裝好後,他接過來,重新回到車上。
司機有點意外,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去買一束花。
林稷年沒有多說,吩咐開車回去。
他只是突然想送她一束花。
這一束很漂亮,他覺得應該是她會喜歡的風格。
即便他無法送出去。
他深夜抵家,客廳裡只有還沒睡的林馥一。她在喝甜湯,抬頭和阿姨說著話。
她笑著喚他:“爸爸。”
林稷年頷首,“怎麼還沒睡?”
“今天回來得也比較晚,就想在這裡等等你。”
阿姨上前要去幫忙接過他手中的花,他道:“不用。”
忙了一天,他的臉上也有些疲態。沒有什麼說話的慾望,只是道:“快去睡吧。”
林馥一應了聲。可她看著父親,總覺得有些不太尋常
。
她垂下眼,靜靜不知在想些什麼。
在林稷年準備上樓時,遲疑過後,她不由道:“爸爸,我感覺你們最近都有點奇怪。”
她停頓了下,很輕聲的說:“是找到……她了嗎?”
剛發現不是親生時,她正在準備做一場大型手術。當時這個通知很突然,她的心態直接崩塌,拉住媽媽的手不讓她去找去查。
事後回想,當時確實失態。但她手術在即,他們當然是答應。
那次手術很危險,好在手術成功。
而在那之後,她就沒有再聽說過相關的事情。
一開始還忐忑不安,時日漸久,她也慢慢放下了這個意外。
只是。
他們最近的異常好像都在提醒著她什麼。
林馥一的指尖掐著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