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完全沒想到。
喉結明顯沒能壓制住地一滾。
她的貝齒輕磨著上面。
“舒清晚。”
他出聲的時候,她感覺得也很明顯,齒關輕微一頓。
他抬手揉住她的唇腹,眸光很黯。
“有本事,別隻咬這裡。”
她沒本事。聞言,脖子一縮,已經想遊走了。
容隱也不奢求。
雙臂撐了下,嘩啦將她帶出水面。
…
在酒精的作用下,舒清晚很舒服地睡了個午覺。
睡醒時,他在長桌上寫著毛筆字。
以前少見他有這樣的閒情雅緻。
她也沒有深想。只不過,她沒有訊號,無法上網做任何事情,他也與她一樣,並沒有給自己搞特殊。
頭回見“囚禁”人將自己也“囚禁”了的。
但確實很讓人心理平衡。
她從長長的樓梯走下去,見他這樣賦閒,忍不住問說:“你不用工作嗎?”
他明明很忙,每天都有無數事情在等著他。
更何況,那起收購案剛結束,有的是事情要做。
容隱已經有段時間不常寫毛筆字,被逮著練得比較勤快的還是在小時候。他在練著的字不大,不是草書,工整得像是為了寫什麼邀請函。
“總要放個假。”
他已經很久沒有放過,尤其當手中執掌的權利越多,越得不到空閒。
她順著問了一句:“那我的工作呢?”
他剛好寫完一行,抬眸看她,嗓音冷冷:“你要跟他走,本來也顧
不上這邊的工作。”
舒清晚無法反駁。
她這趟出行原定半個月,早就提前將公司這邊的事情安排好。這邊的運轉暫時少了她不是什麼問題。
他的態度還是油鹽不進。舒清晚發現,她昨天答應得還是有些草率。她並不敢保證,情況都能在自己把握的軌道之中。
她垂睫想著事情,順便看著他寫字,慢悠悠地捧著一杯水在喝。
直到他寫完一貼,才抬頭看向她手中的杯子。
舒清晚動作一頓。
忽然意識到,這個杯子他可能剛剛喝過。
她佯裝鎮定地將杯子放回原位。
像是偷了米的老鼠。
他有興致練字,她卻沒有,閒閒地按著旁邊的電視。在沒有訊號的地方,她的手機就是個板磚,沒電關機後她都懶得充電。卻是發現,電視不是板磚,它正常在播放。
舒清晚微愣,儼然沒有想到。
她已經做好這裡所有的電子設施都是板磚的心裡準備。卻沒想到沒有與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絕。
容隱彷彿看出她的詫異,頭也未抬地看著剛寫的字,聲線平靜道:“我沒有限制你。”
舒清晚才不信他的話。如果不是他的授意,這邊的訊號不會遮蔽得這麼徹底。她猜測這棟別墅裡可能設有訊號遮蔽器,他分明就是不想她與外界有什麼聯絡。
還好,保留了她的一點娛樂,讓她不至於太無聊。
差不多到了晚餐時間,容隱完成最後一幅字後,便進了廚房。
舒清晚剛好點進一個陌生的頻道,裡面是緊跟時事的一些新聞。剛要滑過,卻是忽然看見了影片中出現的人。
身形挺拔料峭,她當然再熟悉不過。
他唯一回應的那一聲,落地清晰。
也震驚到她。
報道在說,這段影片很火。這樣位高權重的人的緋聞,更加讓人津津樂道。大家都在議論這個男人口中的女主角是誰。
世家裡有人知曉,畢竟他那麼高調。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