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極震撼的構圖。
梧兒喝完了奶,小手還捨不得放開。容隱收走了奶瓶,將自己的手指遞給她。
她張開五指,又合攏,將他的手指抓住。
和爸爸身上有力的力量感不同,她看起來好弱,會叫人都不敢用力。
他的百鍊鋼被舒清晚化作繞指柔。這一年,又多了一個小傢伙能做到。
容隱陪了她一會兒,直到將她哄睡,才離開了這個房間。
他回到了主臥,舒清晚還在睡,室內只開了一盞昏暗的小燈。
容隱想去洗漱,但是還不著急。他走到床邊,握住單膝蹲下。
靜看了須臾,吻輕落在她唇上,又緩慢壓緊。
她已經睡得差不多了,很容易就被擾醒過來。帶著睡意地迷濛一睜眼,看見的就是深夜歸家的丈夫。
舒清晚懵了一秒,“你……”
他的喉結輕動,她的腦子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加深了那個吻。
她也來不及去想別的,注意力被他牽走。
他們是在新婚期被掐停懷的孕,這段時間,他可真是壓了又壓,忍了又忍。本來也不是多清心寡慾的人:)
慢慢淺磨著,他的呼吸漸重。是舒清晚這一年最熟悉的——忍耐到極致,將將要噴薄的時刻。
他深吸一口氣,咬她唇:“我先去洗澡。”
舒清晚眨眨眼。
她已然清醒。整理了後,就先去吃了點東西,再回來時,他還在浴室。
她輕笑了聲。
知道他是連夜趕回來的,雖然她已經睡了一覺,但她還是陪他再睡一會兒。
等到他終於從裡面出來時,從她身後摟住了人,身體緊貼。
舒清晚意味不明地問:“結束了嗎?”
容隱頓了一下,眸光驟然幽深。
兩人之間有些安靜。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他剛解決,又自己抱上來,簡直是自討苦吃。
她感覺得到身後的反應,但他低頭吻了吻她,依舊只是安靜地抱著她,“睡吧。”
舒清晚哪裡能平靜地睡著。
她遲疑地開口:“你……”
容隱好像知道她在遲疑什麼,眉骨輕抬:“不好意思,它對我太太的抵抗力一向很弱——你知道的。”
最後四個字,他說得低混曖昧。
舒清晚:“……”
好斯文敗類。
好半晌,她艱難地反駁:“我不知道。”
他輕悶一聲笑,“你怎麼不知道?”
見她的注意力全落在了上面,了無睡意,他也沒再放過她,將人翻過來,直接喂進去一個吻,“你明明跟它最熟悉了。”
他們太久沒親近,遠得像是上個世紀的事——一日不知道幾次的接吻不算在內,指的是更加親密的接觸。
即便真算起來,也不過個把月。上個月,她還被他抱起坐在桌臺上,一下子變得比他還要高,感受著他手指的探索和飽脹。
但對他來說,已經是太漫長。
念及她身體,太放肆是不敢,但耳鬢廝磨還是可以。他含住她的耳垂輕咬,握住她的手牽引過去,“寶寶,打個招呼?”
“唔。”
可能是外面的風聲太響,將小夫妻的私語吹得模糊。
雖然某人的話實在不能聽,但它在她面前確實沒有抵抗力。她碰上去的時候就能知道。
容隱剋制著,也沒廝磨太久,連淺嘗輒止都不算。他狠咬了一口她耳垂,
“先欠著,過兩個月還我。”
他狠下心,乍然起身,又去了浴室。
床上的被子床單都有些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