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夠。只是，王雅卓見我一臉自信，問我是不是已經有了對策。我點了點頭，告訴王雅卓，我已經推測出兇手是誰，現在需要辦的事情，就是把他們給揪出來。

&ldo;缺證據？&rdo;王雅卓問。

我點了點頭：&ldo;雍奇和我說過，這可能是一場沒有辦法破的案子，因為沒有目擊證人，沒有直接的犯罪動機，更加沒有犯罪痕跡。&rdo;

王雅卓：&ldo;那怎麼辦？&rdo;

我：&ldo;麼半仙卻也跟我說過，現在的警察，太投機取巧。我用了最傳統的偵查方法，已經鎖定了犯罪嫌疑人。&rdo;

王雅卓：&ldo;找到證據了嗎？&rdo;

我搖頭：&ldo;沒有。但是，我必須把他們給解決了，我要報仇。&rdo;

&ldo;沒有證據，怎麼解決？&rdo;王雅卓有些詫異地反問。

&ldo;警方沒有辦法解決，警察沒有辦法解決，但是民間調查局，有辦法解決。&rdo;我回答王雅卓。

&ldo;你的意思是？&rdo;王雅卓的上齒咬著下唇。

&ldo;把他們，直接殺了。&rdo;

第528章 你變了，分歧

聽我的嘴裡吐出了這幾個字，王雅卓的臉色霎時間變得慘白。王雅卓搖著頭，後退了幾步，我們四目相對，王雅卓沉默了很久，她才緩緩開口說：&ldo;方涵，你是真心的嗎？&rdo;

我點了點頭，這種殺意，在經過了一個晚上的思考後，已經在我的心裡產生了。說實話，兇手在永村隱藏的非常好，我能夠鎖定兇手的身份。已經非常不容易，如果要走偵查程式的話，不管是我，是警方，還是民間調查局，都沒有任何機會把兇手繩之以法。

這就是傳統意義上，真正的懸案，哪怕知道兇手是誰，也沒有辦法結案，因為偵查，在這個時代，沒有辦法不靠證據說話。我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就是利用民間調查局，把兇手直接給解決了。

民間調查局不同於警方，他們雖然也做著偵查的工作，但是卻什麼手段都可以使用。他們也殺過人，儘管維義對我說，他們殺的人，都不是無辜的，而是該死的。但是，民間調查局違法犯罪的性質，已經註定了。

&ldo;民間調查局的手中，多一條或者兩條的人命，對他們來說，和現在沒有任何差別。&rdo;我說：&ldo;靠律法沒有辦法解決的時候，就必須採用一些非常手段。&rdo;

&ldo;方涵！&rdo;王雅卓聽不下去了，她大步走到我的面前：&ldo;你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嗎？&rdo;

我點了點頭：&ldo;我知道，現在，這是唯一一個可以解決問題的辦法，我會設一個局，讓民間調查局的人動手，把兇手給殺了。&rdo;

王雅卓的聲音突然有些哽咽，她一直重複著幾個字：不可以。

&ldo;難道，現在還有更好的辦法嗎？&rdo;我沉聲：&ldo;你知道嗎，我在這裡想了一夜，我想到羅峰是怎麼慘死的，想到小眉是怎麼慘死的，那群人，喪盡天良，可是法律和偵查，竟然拿那兇手沒有辦法，難道你要我看著兇手逍遙法外嗎？&rdo;

王雅卓仍舊搖頭：&ldo;一定還有辦法，等我們揪出幕後黑手，他們的招供，不是也能將他的手下定罪嗎？&rdo;

我揚著嘴角，笑了：&ldo;你覺得，以幕後黑手的性格，他會招供嗎？他在挑戰司法權威，看到警方沒有辦法將所有的人一網打盡，他絕對是最開心的！&rdo;

&ldo;還會有其他方法！&rdo;王雅卓雙手，扶上了我的肩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