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正想再問個明白,裴宣卻補充說道:“老實對你說也無妨,凡是屠龍小組各派人物,碰上我們,我們均不會放過,你明白了吧?”
白慶同恍然道:“莫非你們僅是為了怕別人搶走功勞,而不惜用詭計殺害其他屠龍人手?就像你現在對付本人一樣?”
裴宣道:“不錯,這事換上你,你大概也會這樣做,對吧?”
白慶同沉吟一會兒,才道:“如果你的話沒扯謊的話,那麼,應兄應高保,恐怕在我之後,也要遭殃的!”
南神應高保聞言之後,倏地心生警惕,臉上頓時現出緊張的表情。
西儒裴宣哈哈一笑,蠻不在乎的道:“姓白的,你這話在別人面前,或許可以發生挑撥離間的作用,可惜你的物件是本人的同門師弟。你剛才的話豈不是等於放屁了嗎?”
裴宣這話說得相當技巧,他不正面嚮應高保解釋,卻輕鬆的反駁白慶同,使南神應高保的疑竇立刻消逝不少。
假使裴宣剛才在白慶同挑撥之後,慌忙拿話嚮應高保解釋或保證對他絕無存什麼歹意的話!也許反而會增加應高保的疑心。
裴宣那種淡漠無所謂的態度,能安定下應高保的心,是由於應高保從裴宣的神情中,看出裴宣不屑於與白慶同爭辯,正表現出他心中根本沒有像白慶同所說的,存有傷害自己人的打算。
於是應高保忍不住破口大罵白慶同道:“姓白的,你死到臨頭,還妄想離間本門師兄弟的感情,媽的!老子送你上西天!”
應高保果然一個箭步衝到白慶同之前,迎面就攻了一招。
這時展鵬飛突然大聲說道:“慢著!”
()
應高保根本就沒將展鵬飛放在眼內,當然不會聽從展鵬飛的制止,因此他棄耳不聞,陸續又向白慶同攻出了三招之多。
展鵬飛見狀,怒火突然上湧,他對應高保那種依勢欺人態度,大為反感,當下舌綻春雷,大喝道:“應高保,本人叫你住手,你沒聽見嗎?”
應高保這回立刻住手,但他也是怒容滿面的看著展鵬飛,冷冷道:“你憑什麼命令本人住手?”
展鵬飛哼了一聲道:“就憑本人手中這把寶刀,怎麼樣?”
應高保冷笑道:“那敢情好,等我先收拾你也是一樣的!”
他嘴巴才閉起來,驀地發現展鵬飛眸中射出驚人的光芒,像一把利刃般的直刺入他的心坎,使得他的戾氣被壓制得再也發不起狠來。
展鵬飛揚一揚他手中的寶刀,道:“應高保,你不要認為我們會幫助你打這場架,因此本人先奉勸你,若是有意對白慶同挑釁的話,你須得先稱稱自己的斤兩,看看自己是不是有把握打敗白慶同,否則你就不要在這裡惹事!”
應高保本想反唇相譏,但是他覺得裴宣和塗森兩人的態度,似乎已決定採取旁觀的樣子,因此他忙道:“裴師兄,你不會袖手旁觀小弟被人欺侮吧?”
他的語氣和表情,與先前對白慶同說話時的那種氣勢,判若兩人,此時居然充滿乞憐的味道。
展鵬飛看到應高保先倨後恭的態度,真是噁心到極點,不由嗤道:“你要是沒膽量找白慶同較量的話,就滾在一旁好了,不要在那裡丟人現眼!”
應高保當然不會在眾人面前服輸,於是道:“嘿,嘿,就白慶同一個人還唬不倒應某人!”
展鵬飛自然知道應高保害怕他幫忙白慶同,乃道:“人家白慶同也不怕你,所以如果塗森和裴宣不幫你的話,白慶同絕對有膽量與你單打獨鬥。而你呢?”
應高保不料展鵬飛如此說話,忖道:“姓展的拿話套住裴師兄和塗森兩人,看來我非得與姓白的打一場不可!”
他心中大為後悔,因為他原以為裴宣要他向白慶同挑釁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