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花容看了這兩人一眼,她與這兩人有過一面之緣,上次子玉也是憑空叫出他們。她其實也知道,暗處不僅僅只是兩人隨時隨地的跟著兩個孩子,大概是子玉擔心兩個孩子,暗中保護的人選。
“凌兒和璃兒和他們一起去,孃親稍後去找寶寶好不好?”
兩個小傢伙遲疑的點了點頭,兩名黑衣人朝花容頷首行禮,抱起兩個孩子離開了這裡。
花容看著他們離開,回頭對緋嫵道:“緋姨找花容是何事?”特意支開兩個孩子,她怎會看不出來?
緋嫵嘆口氣,往後靠了靠,支起腿,斜躺在亭子的柱子上。一身紅衣妖烈,恢復了一貫隨意的緋嫵,而不是朝中那位穩重的太后娘娘,她看了一眼花容,微微挑眉。
一襲白衣飄然,雲鬢隨意斜插一隻白玉簪,眉宇間皆是雅緻從容,微風拂過,青絲飄揚。舉手投足間沒有那層障眼法擋著,屬於桃靈的仙魅盡顯無疑。
這樣的人和緋玉晗那妖孽站在一起,當真是有些奇葩,兩個極端。也難怪那群桃靈能出來後,第一個去找的就是緋玉晗,讓他不要欺騙桃夭,也不知道她們對緋玉晗這種刀槍不入的邪蛇說了什麼,竟然獨自難受也不願去把出門的妻子找回來,一點也不像他的風格。
如今這普通的蛇都出洞色誘糾纏雌蛇,亂撒激情去了,她也是被幾條瘋了似的蛇妖糾纏不休,走出去就得洗澡洗刷乾淨,不然立刻招來群蛇橫掃,她每次這季節也遭殃滿世界的躲,沒想到緋玉晗這種人竟然當起了和尚?
要不是她兩個孫子到處跑,她去尋找時看到緋玉晗那痛苦嘶鳴纏柱的一幕,她也沒想到他們夫妻倆這段關鍵時期竟然什麼都沒做?緋玉晗更是躲在宮裡處理事情不出來。竟然讓人端來了數十盆的冰塊,她一進去差點沒凍出原形來。
這法子無法長久下去,冬天還想一直過下去不成?
何況,如今朝中事多,各地都在選秀女入宮,也不知他吃錯了什麼藥,竟然什麼都沒說的預設,仍由事情發展下去。他如此,自己這個當太后也不能站出來說什麼,畢竟頂著太后的頭銜,有些事情不能出面。
如今,她只好來找正主了。桃夭說一句話,絕對什麼事都解決了。
“我是想問問,你和子玉最近是怎麼了?”
“……?”花容疑惑的看著緋嫵。“我和子玉並沒有怎麼,只是他最近事忙,就回府了一次,我剛剛從外面回來並不知曉,子玉怎麼了麼?”
“你們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也許是你那幾位姨母和他說了什麼,子玉也不知為何,自己忍著也不來找你……”緋嫵曖昧的瞥了一眼坐的筆直的花容,勾住她的頸,嗅了嗅。
花容挪開她的臉,眸中露出笑意。
“緋姨這是怎麼了?不去找木道長,跑到我這裡也是於事無補”
“嘁!別說他!”緋姨臉色立刻臭了,對花容轉移話題完全不當回事,繼續道:“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你這麼朵花在府裡養著卻不能碰,子玉那廝可是痛苦,你也知道呀……夭夭,我和你說,現在是全蛇激情的時刻,那個方面比較有活力,你一定要明白,這樣對緋玉晗那樣已經墮入愛心的色胚更是要命的季節……”
“是麼?”花容長睫微顫,眸中含了絲笑意,只當是緋嫵開玩笑。“緋姨難道不去找木道長解決麼?”
“你這個死丫頭片子,又提那個混蛋!”緋嫵顯然對木道子這種生物是深惡痛絕。“他那廝不僅不幫忙趕那群蛇妖,竟然還敢辱老孃行為不檢,招蜂引蝶!他孃的混蛋!誰知道現在死哪兒去了!”
花容瞪了瞪眸子。
“蛇妖?”
“是啊!最近這季節發生侮辱女子的案子都增加了幾成,八成是那些妖孽作祟,這季節是群情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