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拒不肯派兵上城頭相助。”
“混賬!”項燕聽了不禁勃然大怒,喪屍圍城給他帶來的巨大壓力讓他此時將憤怒毫不掩飾的宣洩出來。
“放他孃的屁!行屍乃是從城外而來,哪可能混入城中?”
“分明就是這廝貪生怕死,讓這兩百駐軍保護他一人!”
“文官就是這麼愚蠢!若是城破了,那兩百兵又哪裡護得住他?”
百夫長們都是忿忿不平,那驛丞打的小算盤誰都看得明白。
“嗆啷”一聲,項燕拔出佩劍裡拋給身邊一個百夫長,喝道:“拿我的劍去調兵,驛丞敢阻攔,便斬其首級祭旗!”
“是!”那百夫長接了項燕佩劍,即殺氣騰騰的帶幾個人下城去了。
項燕乃是牙門將軍,官居五品。區區一個驛丞,不過不入流的小官罷了,就算是有駐軍的驛丞也只是個九品,斬便斬了,又能如何?
紀墨把目光從項燕那裡收了回來,再望向城下的時候,忽然感覺被什麼白花花的東西晃了一下眼睛。
“怎麼回事?”紀墨呆了一呆,他清楚的看到夾雜在屍群中間的一個裸女,白花花的身子在黑夜裡格外醒目,正是剛才被項燕斬了首級的那裸女行屍。
“……莫非我看花了眼?”紀墨難以置信的把那裸女行屍仔細看了幾眼,唔,從那面板和罩杯上來看,好像真的是哎!
不過之前紀墨沒仔細看過這裸女行屍的臉,光看身子的話,也不敢確定。
如果只是個膚色、罩杯相近的女屍那倒是沒什麼,可要是同一個女屍的話,豈不是說這女屍能夠死而復生?
紀墨不得不仔細把這裸女行屍身上的明顯特徵記下來,以備等這裸女行屍被殺之後再出現時做驗證:
唔,乳暈又黑又大,也不知道哺乳過多少孩子了,這算是一個特徵吧……
套了七八個“游泳圈”的小肚子上,有著三個如同嬰兒小嘴兒般外翻著的刀口,顯然便是這裸女行屍的死因了,看起來清清楚楚的。
她的毛髮好旺盛,竟然從下往上一直延伸到了肚臍,在女人裡還真是少見……
不是紀總太變態,實在是這百步天燈之下,裸女行屍身上白花花的,黑色最醒目而已……
因為頭一次面對這麼恐怖的存在,所以紀墨身旁的新兵們都沒注意到紀墨在幹什麼,倒是有個鎮定的老卒發現了紀總的小秘密,忍不住道:“兄弟,你口味真重……”
“不是,我不是……”紀墨頓時老臉一紅,想解釋一下,卻百口莫辯。
老卒以一副過來人的姿態看著紀墨直點頭:“我懂,我懂。我剛當兵那會兒也是這樣,讓咱們將軍拉到深山溝裡封閉式訓練了半年,出山看到只老母豬都是瓜子臉雙眼皮的,差點把持不住……”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喂!紀墨徹底無語了,禽獸啊!連老母豬都不放過,你敢不敢再浪一點兒?
第98章乾死他們!
就在這時,城上一陣騷動,紀墨往下一看,原來是一直站在城下的行屍忽然開始動了。
只見行屍們眼中閃爍著紅芒走到城根處,頭撞到堅硬的城牆之後卻並沒有停下,而是雙手努力摳著城牆磚縫想往上爬。
這怎麼爬得上來?不止是紀墨,城上除了項燕等少數幾個有經驗的人以外幾乎這個時候都是這麼想的。
但讓他們震驚的事情發生了,只見有的行屍竟然真的在緩緩爬上來,雖然他們的關節僵硬,但是他們絲毫不怕損傷到身體,指甲倒翻過來、指尖磨得露出白骨,這都不能阻擋他們往上爬的意志。
還有的行屍爬上來一點兒之後就摔落下去,不等他起身,就成了後面行屍的墊腳石。他當然不甘於當墊腳石,就像是軍令森嚴的軍隊一般,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