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
南宮絕無力的點了點頭。
芸忽然站了起來,挽著我的胳膊說:“爸,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喊你了!雖然我爸才是生我的人可是已經去世我並沒有什麼印象,而你則是和我朝夕相處養育我二十一年的親人,我並不恨你,只是覺得你太可憐了。再見了,叔叔。”
“忘記對你說了,你的公司雖然是家傳的,給了你哥芸的父親!雖然爭奪家產的情況屢見不鮮,但是芸的父親從頭到尾都沒有排擠你的意思,同時他還非常的欣賞你,甚至到了偏心的地步,連他最疼愛的女兒都沒有照顧一下,可惜呀!你看看他的遺囑就知道了,你會為你的行為後悔的!”我將南宮傑的遺囑影印件擺在了桌子上後,牽著芸的小手離開了看守所。
“我昨天突然覺得身體不舒服,去醫院才知道自己只有九個月還能活。為了愛妻、小芸和小絕的以後生活著想,我先立此遺囑防止他們在我死後有矛盾。我知道小絕很有才能,比我強很多,公司只有在他才能發揚光大,因此我將所有的股份全部贈於弟弟南宮絕。至於愛妻程靈素和愛女南宮芸,給她們設立一個投資基金,充分保證她們正常的日常生活,保障程靈素生活的所有開銷,保障南宮芸可以完成學業直至成家。我死後公司由南宮絕代管,基金則由靳律師託管,讓南宮絕替我照顧他嫂子和侄女。遺囑在小芸二十週歲時宣佈。最後抱歉對大家隱瞞了病情,可是我也不想大家傷心難過。南宮傑立。”
看完遺囑後,南宮絕趴在桌子上放聲痛哭:“哥,我對不起你!我不是人,我該死!”
幾天後,南宮絕不僅交代了想要殺害芸的犯罪事實,還交代了二十年前謀害哥哥南宮傑的案情。
南宮傑夫婦二十年前煤氣中毒死亡的真相終於大白,那天小保姆抱著才八個多月大的芸出去玩才逃過一劫。
“那天,你看到我奄奄一息流淚是真的嗎?我死了你真的會為我流淚嗎?”經歷這樣悲痛的事情,芸硬是挺了下來沒有再為此流過一次眼淚,顯出她堅強的一面,她甚至不想再提起,用她的話說既然事情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好了,再怎麼傷心難過都與事無補,所以她把注意力轉向其他事情了。
“把手臂伸出來給我。”我沒有正面回答芸的問題,芸不明所以,卻聽話的將如蓮藕般白嫩的手臂給我。
我想都不想就說了一聲:“忍住不要出聲。”說著我就重重的咬向芸的小臂,同時牙齒越來越用力。
芸緊緊的皺著眉頭,牙齒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眼眶裡也出現了不少的霧氣。
我鬆開了嘴,看著她胳膊上的兩排清晰的牙印,輕輕地說道:“也許一開始是為了做給別人看好引來壞人,可是到後來想到你受苦的情形,甚至想到我會失去你的情形,我的心裡就像你現在所體會的感覺,想哭卻逼著自己不要哭出來極其難受的感覺。”
芸感動的點了點頭。
“還疼嗎?”我撫摸著她手臂上的牙印,輕輕的問道。
芸搖了搖頭:“現在不疼了。”
“最讓我氣憤的就是,你竟然會提出那樣的問題。”我忿忿不平的說道。
“對不起了啦!真是小氣,人家不過隨便問問而已,就會小題大做!”芸也學著某人搖晃起我的胳膊。
我忽然一個轉身,雙手撐著牆壁,將芸固定在我的身前身體緊緊的貼著她,眼睛定定的看向她的眼睛。
看著她長長的眼睫毛撲撲閃閃的眨著,暈紅的含著淡淡笑容的臉上帶著幾絲驚奇與喜悅,誘人的小嘴微微的開合,吐出令人無法抵擋的香氣,呼吸有點急促連帶著胸口起伏的頻率加快。
初見芸時的嬌氣傲慢、盛氣凌人此刻早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我見猶憐、楚楚動人的俏麗模樣,說不動心肯定是違心之言